有一種愛,永遠難以啟齒,
在心裡長久地埋著,像百年的老酒窖,越陳越香。
那是一種怎樣的折磨,又是一種怎樣的煎熬,
就像碧清的湖水攔在要決堤的壩緣,
滿滿地晃動著,晃動著。
風吹來的時候,湖面總是興起微微地波瀾,
激動不已的湖水,偶爾也會從堤壩上快速地流竄出來,
但僅僅只是那麼一點點,
即而又悄悄地探回頭去,湖面繼續保持平靜。
令人驚歎堤岸的堅守,也詫異湖水的滿盈,
但更加看好風兒的騷動。
我想這愛是一種絕美的詩詞,這愛是美妙的絃樂。
不能讓風兒來得馳騁,怕輕盈的湖水失去控制;
最終,讓絕妙的詩詞成為平凡,
讓美妙的絃樂發不出聲響。
想讓愛發出聲響,啊~可那是一種毀滅,
善良絕對不充許這樣;多想讓愛明白啊!
可怎麼忍心看愛有為難,情感也不能饒恕愛胡來。
就這樣默默地去愛,永遠放在心頭來愛;
當風吹來的時候,就讓湖水激動地湧出堤岸,
一點點就已足夠了,
就像喝第一口的熱茶,才能品出其中喉韻。
只要輕盈的湖水永遠不往下沉,
只要堅固的堤岸永遠攔得住湖水;
相信湖水總是會泛出激情,堤岸也總是能感到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