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神明手冊 – “靈魂世界”和人類人格的存活

20180514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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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神明手冊 – “靈魂世界”和人類人格的存活

 

我們說,夢存在“我們的腦袋裡”,但夢顯然不是以和
我們腦袋裡的物質組織、血管和骨頭一樣的方式存在。
一位外科醫生能以一把手術刀深入我們的腦組織,
但是肉體的檢查或手術都無法揭示夢、想法或心理經驗。

有天晚上,一些朋友,J 夫婦來訪。
話題轉到超感官知覺,J 先生告訴我們,
他有時能看到人類的靈光(aura)——隱約的放散物,有人認為像一個光環似地圍繞著人體。
甚至我們一起坐著聊天,他也堅稱他看得見他太太的靈光。
我從未見過靈光,但願意接受它們存在的可能性。
出於好奇,我決定嘗試一個小實驗。
我告訴J 先生,我會集中注意力在他太太的靈光上
(雖然我看不見它),試著讓它在她頭上升得更高。
他同意告訴我,我是否成功。反之,我沒告訴任何人就努力想讓靈光更亮。
過了大約一分鐘,J先生告訴我,靈光沒上升,卻變亮了。

我必須承認我有點吃驚。然後我們決定做另一個小實驗,
房間燈光相當明亮,點著一盞平常起居室用的燈。
我們坐在一起,在燈旁邊的同樣角落裡,握著手。
我問:“有人在這兒嗎?”J 太太幾乎立刻叫出來:“有人抓住我的手。”
同時,她的手脫離我的手,彈向空中。
她的手肘緊壓在咖啡桌上,
手僵硬地往上舉,手指微彎,好像和別的手指接觸的樣子。
從她的手臂肌肉和手的僵硬與緊張狀態來看,好像有個重量壓在它們上面一樣。
J 太太在顫抖而且汗出如漿。不過,
除了J 太太的行為以外,我們全都沒看見任何不尋常的東西。
她一直堅持有個看不見的人抓住她的手,並且壓在她的手臂上。
她顯然受驚了。再一次,雖然屋子燈光明亮,我們還是什麼都沒看見。
J 太太顯然不是在演戲,眼淚開始滾落她的面頰。
我不知道是否有個我們看不見的人格在場,或這年輕女人是否太容易接受暗示。

我以堅定的口吻說:“你將放開J 太太的手,不干擾我們。”
我重複說了好幾次,明白J 太太要是太容易接受暗示,
那麼這反暗示將會解除這個困難。
另一方面,如果有個看不見的人格在場,那它已被要求離我們而去,
而且我希望在這情況下,它會照做。
我才剛說完這些話,她的手就重重拍擊桌面,造成嚇到我們所有人的大響聲。
我們都跳了起來,看看房間四周。
我一直重複“你現在將離開我們,你將不再干擾這位年輕女士”,
直到J 太太安靜下來。由於J 太太的焦躁狀態,我認為不應該繼續。
結果,根本沒得到任何結論。當晚其餘的時間J 太太都覺得不舒服。
如果有一位死後猶存的人格在場,那它顯然是個活躍的人格。
這讓我們得出幾個大致上與這一類實驗有關的要點。
我建議,這種降神會不要在黑暗中進行。雖然我無法提供證據,
但在我看來,似乎任何死後猶存的人格都不至於會被像亮光這類小事打擾。
黑暗本身滋長懷疑,還會激發想像力。
靈媒們長久以來都堅持黑暗,這個要求對通靈學會進行調查的妨礙,
和任何其他東西一樣。在你們自己的實驗裡,
要保持房間燈光相當明亮,氣氛還是能夠寧靜又親密。
如果上面提到的實驗室在黑暗中進行,那位年輕女士的受驚程度恐
怕要高得多。
在我們全部的實驗當中,這是唯一一次有不愉快的情況。
重要的是,參與這種事件的人應該運用常識並且保持穩定情緒。
那些主持這類實驗的人需要強烈的責任感,來維持適當的氣氛、條件與態度。
對於暗示本身或一般的人格而言,我們還沒有足夠的知識,不宜貿然行事。
任何參與者有任何不舒服的跡象時,就該立刻終止實驗
。“暗示”的重要性在上述程序中,暗示的確可能扮演重要的角色.,然而,必須控制暗示本身。
可以用它,但並不鼓勵讓它失控。顯然,
如果根本就不接受可能有看不見的人格這件事,就沒有理由做這種實驗。
所以,接受這可能性本身,甚至在實驗開始前就設定一個暗示。
所以,說暗示在這程序中沒扮演角色是假的。
在我們生活的每個面向裡,
無論是這些實驗或任何其他領域,暗示都很重要。
但如果你
在尋求真實合理的結果,也不該讓你的想像力跑得太遠。
也有可能一個看不見的人格,
以某種情緒性的方式,以我們不了解的方式運作。
在進行這類實驗時,你要負責維持平衡。
就個人而言,我不建議你設法接觸與你或
你的朋友曾有密切關系的人格,除非你極度冷靜。
在這樣一個例子裡,情緒張力可能變得非常強大,
可能很難保持實驗本身或其結果的客觀。
本章稍後會多談一些這類的實驗。
不過,在開始討論人類人格的存活之前,
讓我們思考一下自己在平常的存在裡認識的人格;
在試圖討論所謂靈魂世界之前,
也讓我們更仔細審視一下自己目前的主觀經驗。
我們平常的經驗究竟有多少是物質的?我們的實相現在有多少是存在物質裡,
而有多少是存在於我們看不見又摸不著的實相裡?
作為一個物種,我們是由有機組織構成的,但在很多方面,
我們的實相似乎存在於某些並非血肉的媒介裡。
我們一嘗試檢驗一個想法,就立刻改變了它。
原始的想法消失,被新的取而代之。
我們只能經由我們自己內在的經驗明白想法是什麼。
我們也不會否認心理洞見或是情感或夢的有效性。
這些都完全不是堅固的物體,但它們形成我們意識的一個重要部分。
這種主觀經驗似乎和物質相連,但卻好像並不是真的包含在其中。
我們說,夢存在“我們的腦袋裡”,
但夢顯然不是以和我們腦袋裡的物質組
織、血管
和骨頭一樣的方式存在我們的腦袋裡。
一位外科醫生能以一把手術刀深入我們的腦組織,
但是肉體的檢查或手術都無法揭示夢、
想法或心理經驗。那麼,
當我們假設夢和思想都在我們的腦袋裡,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這個概念的基礎是建立在以下的假設上:
人類人格受限於物質,被肉體的本我綁住。
所以,任何屬於人格的東西,都必須存在物質有機體內。
如果我們純粹是物質的生物,那麼還是得承認,我們包含了某些非物質的東西。
不然,我們內在的這些想法和夢也必須是物質才對,但它們並不是。
科學家有個理論說,意識可能是身體運作的結果。
即使這是整個的故事——但我不相信它是——
那麼,我們還是得承認,我們有一部分的實相並非物質,
是來自物質,而且無法被看見和觸及。
無論如何,因為這個態度,我們才會有實相只取決於肉體存在的想法。
我們認為只有肉體感官能夠判斷的東西才有效。
物理學家已經發現,感官本身會扭曲實相,
也發現我們只不過用原子和分子創造出模式,
感覺這些是物體並予以命名,但這些發現似乎沒有改變什麼。
大體上,我們仍然表現得好像物質實相是衡量經驗的唯一標準。
我們幾乎無法說某個深深影響我們的東西是不真實的。
我們可以說一個經驗存
在於某個觀點而非其他觀點之中。
舉例來說,很多夢和任何醒時經驗一樣的生動和真實,
而且對我們人格的影響一樣大。
夢可能沒有物質實相,但顯然有心理的實相。

我們來思考一下,形形色色的經驗是如何的真實或不真實。
就拿在夢裡我們看到的地點來說,沒錯,
夢地點並不是用物質的街道存在於城市空間那種方式存在我們的腦袋裡。
不過,當我們在夢的背景裡時,地點看起來是直接的。
在夢裡,我們可能沿著一條就物質的角度而言並不存在的大道走。
我們接收到如果醒著就會稱之為五官感覺的資料
。我們聽、觸、嘗、嗅,並以我們要是醒著會稱之為實質的方式運作。
我們走路、說話、行動、工作、遊戲,但實質的身體卻在休息中。
我可以在我選擇的任何時候找到瓦特街:基於所有的實用目的,
它是我住的艾爾默拉市的一個永久特徵。
但是,我卻無法在任何我選擇的時候回去一個夢中地點。
那麼,我們是否可以說夢中地點不同於物質地方,
在於我
們無法回去那裡?不盡然,因為我們很多人在重複的夢裡,
的確探訪了我們在別的夢裡已經熟悉的同樣的街道與房子。
如果我們在醒時狀態找不到夢中地點,那我們在做夢時也找不到物質地點。
有充足的理由假設,只要在入睡之前暗示自己,我們就能回到各種不同的夢中地點。
所以,夢世界也可能和物質世界一樣,擁有一個有組織的結構,
一個我們在睡覺的時候非常熟悉的結構。
乍看之下,這種事情似乎離所謂靈魂世界的討論很遠。
不過,現在你或許能明白,我們不僅僅是物質構成的生物而已,
我們個人的直接經驗超越過我們知道的物質實相。
我們是肉體物質與另一個我們只能透過主觀經驗接近的東西構成的混和物,
這個造就現在的我們的東西,沒有它,意識毫無意義。
意識正是我們自己不存在為物質宇宙裡的ー個物體的那個部分,
而且它是由我們以最私人的方式據以實現自己的那些思想、情感和夢所組成的。
你以靈、靈魂或心智稱呼我們這部分的人格,都無關緊要。
重點是,本我最不可或缺的面向並沒有化為有形的物質。
不過,在物質之中真的可以發現這部分人類人格存在的線索。
透過化學物與荷爾蒙的增減,可以干預我們的情緒。
我們的人格能夠被操縱到某種程度,
甚至在肉體結構裡一個微妙的改變,都會造成內我的一個改變。
但我們的意識和身分所仰賴的重要經驗本身,就一般的角度而言,並不是物質性的。

如果,我們自己的這個實相並不包含在物質內,而只是與之相連,
那麼,可以相當合理地說,
我們運作和存在於物質次元和非物質次元兩者當中。
有些時候我們比其他時候與物質宇宙聯合得更為緊密。
舉例來說,比起在醒時狀態,我們在夢裡不那麼受到物質世界束縛。
我們的感覺器官運轉變慢,到了空轉階段。
我們被維持在物質宇宙裡,但我們限制自己在其內的運作。
對我們來說,它變得不真實,就像在我們醒時,夢境變得不真實一樣。
至少可以想像,夢中的我只是我們自己身分的另一個面向;
盡管自我操縱物質宇宙,但仍以其本貌繼續存在的一個我;
在與物質的聯合結束後,仍繼續存在
的一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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