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的靈性轉化科學工程
每一位認真探究科學的人,已經信服:
靈性及宇宙自然律的彰顯─靈性凌駕於人類肉體之上。──愛因斯坦
從生物學的細胞研究,跨接到靈魂的探索,
這段難以置信的豐富之旅,是「自我」與「信念」的不斷突破,過程崎嶇艱辛。
四十年前,我獲得生物化學博士學位,
當時我對生命中的化學現象充滿好奇,目眩神迷。
生命的化學變化是可檢驗的、客觀的、可以量化的;
而且我相信,如果我們有本事鎖定異常的化學反應,
人類身體上的任何病變,通通可以修復。
於是我一頭栽進免疫學與血液學研究,這些學問帶領我進入細胞的微宇宙裡。
每次用顯微鏡觀察細胞,神奇的經驗已經不是頭腦層次的知性認識──
我見到的世界太美麗了,令人瘋狂著迷。
於是我開始攝影,捕捉微世界中活潑人類細胞的神奇與美麗。
細胞的神祕世界,為什麼令我痴醉,其中有何奧祕,我百思不解。
不管什麼道理,就我所受的科學訓練,我一直是很「理性」的人,
我認為任何東西如果無法被測量、被證明,
就不是真的,只是幻覺,或可能是錯覺。
我個人以為,分析與統計才能呈現真實,
最終的結論才不致於模稜兩可,或出現灰色地帶。
然而,研究累積的經驗愈來愈多,我的嚴謹科學信念也不斷冒出裂痕。
我看見有些病人不明不白死去,就生物學統計而言,這絕對是「不應該的」。
還有一些兒童,他們的白血球攻擊性超強(血癌),理論上應該不久於人世,
可是至今仍活蹦亂跳,「不應該」出現這個現象才對。
這些反證顯示,統計學的範疇與預測,不能僵硬套在人類身上,
人是不容易測量的,不是實驗室裡界定清楚的化學試管。
一名八十四歲婦人患有嚴重的白血病,
療對她毫無效用,醫生因此評估,婦人只剩幾個月的壽命。
可是她心目中自有盤算,
孫子即將大學畢業,而且結婚六十年的紀念日也將屆臨,
這可是比五十周年「金婚」更具愛意的大日子,她必須好好活著才能慶祝。
婦人果然辦到了─在沒有化療的情況下。
甚至,她還與所愛的親人多相處了兩年。
我實在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非常困惑。是什麼樣的機制讓她繼續活下去的?
我終於慢慢體會,治療與生死的問題不能簡化,單單用分析的架構來處理,
我必須敲掉自以為是的科學硬殼,不該單獨倚賴所謂的科學評估與預測。
這些想法,是我觀念上的一次突破。
就在此時,一名父親請求我的協助,希望幫他罹患血癌的兒子,
用微攝影拍攝癌細胞的模樣,好幫助兒子修練觀想。
這位男孩很有創意,想像身體內的每一個治療細胞就是電子遊戲的「小精靈」
(Pac-Man),四處追獵癌細胞,
然後像遊戲中小精靈吞噬彈丸一樣,把癌細胞吃掉。
用充滿創意的想像治療疾病,這是主流醫學斥為無稽的荒唐行為,
可是男孩的創造性想像卻引起我的共鳴。
如果孩子們可以真正看到健康細胞的模樣──
比癌細胞更強大──說不定有機會用心靈的力量治療疾病。
我後來也常建議癌症患者,何不把體內的癌細胞想像為落塵,
而自己的治療系統就是一台威力強大的吸塵器。
沒多久,我就在醫院每週一次,為有興趣的孩子們上演「幻燈秀」,
教他們分辨健康與異常的細胞,除此之外我不多做其他的解釋。
孩子們很天真,很認真學習著,絲毫不知這對在一旁解說的我,
意義多麼重大,我不禁想,只要是人,不論任何年紀,
對於生命中的轉化經驗,一定都像這些孩子一樣,完全樂在其中。
這時一名五歲的男生艾維托跟我特別契合,
他不斷要求多看幻燈片,而且再三拜託。
於是我不時邀請他與他的小妹妹一起來我家,與我的孩子共同歡度週末。
我們會坐下來畫圖,畫的當然都是細胞,各式各樣的細胞,也會到公園去散步。
突然,艾維托穩定了一年多的病情開始惡化,他講話結巴,愈來愈不清楚。
我想起自己接受治療時治療師採用的完形心理療法,
鼓勵艾維托表達不滿情緒(像是打枕頭、大叫)。
我問他:「什麼事讓你不爽?」想不到他毫無遲疑直接說,對繼父很生氣。
他認為生父是被現在這個繼父趕出家門,憤恨不平。
我從完形治療師學來的一招半式,告訴他不妨擊打沙發,發洩內心的憤怒。
艾維托果然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打了好一陣子。
幾天後,艾托的病情出現改善,有可能那是他改服新藥的效果,
但是我覺得沒那麼單純,這似乎是奇蹟,我已經不那麼確信藥物萬能,
不再把艾維托的改善完全歸因為藥物作用。
我看出自己觀念上的變化,對於藥物的想法與信念已經偏轉。
那一陣子我其實很擔心,害怕艾維托死去,悄悄離開我們。
我找上一名心理治療師,希望他能幫助我,減緩恐懼。
第一次面談的時候,心理師點燃鼠尾草淨化空間,
這是我前所未有的體驗,很快,
我覺得非常放鬆,比進門前更清爽,思想更澄澈。
我立刻感受到,此人不只是一名心理師,他還是──巫士(Shaman)。
他帶領我進入更深刻的世界,充滿信任感,我突然感覺,
在人生的重大課題上,我需要他的引導,
特別是這一段期間的困惑,我覺得所受的科學訓練沒有用武之地。
我立刻拜他為師。
跟巫士一起學習的日子,是我真正的轉捩點。
他幫我重新架構何謂治療,並加入心理與靈性的因子。
我的治療之旅開始深化,我也終於跨出第一步,探索我身為治療者的真正角色。
在拜師學藝期間,我找到了終身的努力目標──
在治療的過程中結合科學與靈性。
在實驗室裡,我最重要的研究是針對白血病辨認出細胞特徵,
藉此找出更正確的診斷與更成功的治療。
在顯微鏡下觀察細胞的特性與行為,讓我看到白血球成長過程如何改變形狀。
與正常細胞的次序、規律相比,白血病的細胞顯得雜亂無序,
骨髓白血病細胞的顯微照片顯示出每一個細胞的不同異常形狀,
正常的骨髓細胞,形狀不會有太大的差異。
多年的研究,我們的團隊獲致有效成果:
對致命性的急性白血病,可以達成更可靠的確定性診斷。
這是成就非凡的一大突破,可是,我內心卻沒有喜悅,反而有挫折感。
很可能因為我在診斷學上提出的問題有誤,
而且當時的治療沒有任何新的選擇──
所以,竟然沒有人從我的研究中獲益,
在這種打擊下,我真的很認真考慮該不該辭去實驗室的研究工作。
不過話說回來,用顯微鏡檢查活細胞的研究,對我影響深遠。
早期的實驗室研究,我目睹白血球偵測到細微的惰性塑料珠
(inert plastic beads)異物時,
立刻採取保衛戰,迅速滑動、變形,企圖消滅入侵的塑料物。
一場神奇的驅逐大戰在我眼前展開。
塑料珠又不是細箘,白血球真的聰明到這程度,判定塑料是有害人體的異物?
抑或只是碰巧,純然是生物學上的一次特定行為?
巫士的學習對我影響深遠,特別是目睹活細胞英雄式的防衛戰鬥,
不顧自身危險,我看到的已經不僅僅是被設定好的組織體,
我還看到了神聖,他們是上帝的手工製品,是造物主神聖設計的證明。
從書本與課堂的學習,我認識了細胞與分子的世界,
現在,我接受了在這些之上,有一個不可見的神聖世界,
這個世界比生物學更為豐富,包含了靈性、驚奇,以及更神祕、更偉大的靈魂。
我親愛的小朋友艾維諾,最後還是走了,令人悲傷不捨,
在這同時我收到一份診斷書,太令人震驚了,我有肝炎!
每天早上,我就是醫院病房裡的「氣球阿姨」,
我一直送小朋友氣球吹,然後戴起來玩。
時候小朋友力氣不夠,氣球吹不大,就會遞過來要我幫忙──上面沾著口水。
這是我的疏忽,忘了致命的風險,
而且我的工作常接觸血液與唾液,預防措施確實做得不夠。
肝炎愈來愈嚴重,醫生警告說,再不好好照顧有可能陷入昏迷,
到了這一步,距死亡只有二十四小時。
醫生的強勢預警,改變了我的人生方向。
當時我不停想,如果年紀輕輕就將辭世,
那麼就應該重新設定生命中的輕重緩急事項。
由於我很想多陪孩子,於是搬離舊金山,選擇風景優美的海濱住下。
想不到我遇到一些特別的好人,他們對主流醫學避而遠之,選擇另類醫療;
其中有人是治療者,瑜珈行者,
有機園藝工作者,整體醫療治療師,還有創作不綴的詩人。
這些朋友常常到我家聚會,耳濡目染之下,
我更全面了解何謂治療,及該如何自救,重獲健康。
生平第一次,我體驗到替代藥物的另類療法,
包括能量醫學,推拿、針灸、斷食、靈氣、觸摸治療……
我試圖淨化被病毒汙染的身體,淨化被絕望籠罩的心靈。
我不斷累積經驗,愈來愈相信「另類」醫療真的有用,
雖然它的有效性仍未獲得西方科學的肯認,我逐漸接受這受這個觀念:
治療的時候不能只是治療身體,心靈、情緒、靈魂都有它的角色,必須兼顧。
我觀察自己,情緒與職業倦怠可能影響內在的環境,讓我更容易致病。
我跟鄰居們成為好友,聚會的時候他們也會問我問題,
並表明希望多了解生物學與化學。
終於我第一次站上講臺,開口教人,所謂教學相長,
在教導的同時我也必須深化自己的科學知識。
我必須深入淺出,用簡單的概念向他們解釋高深的生化知識,
也就是說,我必須懂得比以前更多。
一名熱情的鄰居,無意間得知我愛好顯微鏡攝影,
她不斷建議我拍攝礦物質,並與占星學做比較。
占星學?什麼跟什麼!
許多的新知識,我已經開放心胸學習,但是占星實在無稽,我躊躇不前。
不過這位朋友再三請託,一方面礦物質是人類細胞的重要成分,
另一方面,為了教導小孩認識自己的身體,
結合各種學問的知識有其必要,能更加有趣更令他們好奇,終於,我答應了。
當我從照片看到十二個基本礦物鹽只有四種不同造型,我好奇心大起。
這些分子樣態似乎與占星系統有某種程度的關聯。
我做了一些小小研究,發現礦物鹽的四種造型,
與占星學地、水、火、風四要素相符合,顏色的象徵也互有關係。
後來我終於了解,自然或物理圖案與象徵意義之間,
彼此互符互應,而這正是古代醫學與語言,及榮格心理學的思想軸心。
雖然我仍有些懷疑,但是卻為此而著迷。
當代的顯微世界百態,有可能與與古代的神祕智慧合而為一嗎?
我揭露的可能是某種「超越」的實相嗎?
我真的發現了化學分子之外的形上意義嗎?
我愈來愈讚嘆我們的細胞與分子,他們果然是宇宙自然律的神聖設計。
探究設計與圖案的背後,竟然是沒有設計與沒有圖案,
於是我們升起無限的信心……當代科學所展示的,有關於宇宙的一切──
它有不條紊的自我組織;眾多星系、生命、意識的潛力與穩定、平衡;
遍及一切的存在──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似乎在指明,我們之所以能於此時此地存在,是無限精巧的超自然設計。
──赫伯‧班森,《永恆的療癒》(Herbert Benson.MD. Timeless Healing)
我放下顯微鏡與實驗室,靈機一動,
跑到西南部拍攝照片,那是原住民的洞穴繪畫。
圖案與關聯性一一浮現,
一千多年前的美洲原住民「醫藥輪」(medicine Wheel),
竟然和細胞有關,也就是說,跟細胞一樣的結構:
醫藥輪的中央部分就像細胞核;而圍繞外部的線條代表細胞受體。
受到醫藥輪的啟示,我的思考跳躍,覺得洞穴中的繪畫可能另有意含,
不光是表面的圖樣。
其中一個象形符號,用細胞的角度比對,很清楚可以看出那就是DNA。
有了這次經驗,我很興奮,
開始探索顯微世界為什麼可以投射到古代的象徵符號裡。
人類學家只能推測這些古老的圖象可能有那些意義,
而我認為那是古人的靜心觀想或內照返視。
薩滿巫士、原住民、修行人、夢境探索者,往往描述說,
可以在夢中「預先看見」日常生活事件。
因此,古代人類的心靈事先遇見內在的細微世界,實在不足為奇。
不斷探索,思索洞穴繪畫,我在深沉的冥想中也能進入不同境界,
時而出現強有力的感受,那是薩滿巫士追求治療之旅的圖像。
我深刻感受到,古人確實看到了「細胞」或「DNA」,
而後科學家百年來的研究成果,賦予名相以代表這些實相。
古人內觀,然後以繪畫的方式外顯他們的體驗,
這與現在科學研究若合符節,實在令人嘆為觀止。
以分子與細胞為主題,
架構出生命的神聖與靈性內涵,成為我治療之旅的首要目標。
有時候我稱此為「細胞人類學」(cellular anthropology),
大家知道,人類學是在研究人類文化,
細胞人類學則是探索我們的細胞建築結構如何影響人類文化。
某種不可見的境界建構了古早傳統,影響當代知識,
其實那一直是古代知識的一部分。
例如幾世紀以來,修行者一直以曼陀羅(mandala) 穩定自性,進入聖境。
請各位參考插圖5,很多人覺得那是藝術家畫的曼陀羅。
實際上那是當代科技的產物,電腦繪製的DNA圖。
觀察這個圖,大家說那是曼陀羅或是分子?是藝術還是科學?是古代亦或現代?
知識的本源來自許多層面,我把自己設定為「密碼發現者」,
我的目標是開放的,希望隱藏在生命結構中的祕密,
以及隱藏在神聖傳統中的訊息,能夠被揭露,能夠被我們所見。
我看見分子中的神聖幾何,也聽到分子訴說的創造故事。
表面上我的工作焦點是分子與細胞,但實際上我希望提供身心合一的整體圖像,及身心如何影響人體細微而不可見的運作。
我在身心醫學(body-mind Medicine)這個新領域或「心理神經免疫學」
(PNI,Psycho neuro immunology)的教學,
讓我越加信服,所有的治療系統都是互相關聯的。
有件事情說來有趣。不少學生問我,減少壓力或促進身心療癒,
那些練習技巧更有效?以及,觀想是不是真的有用?
為了回答這些疑問,我必須實事求是,
逐一拜訪馬林縣(Marin Conty,加州之一郡,以金門大橋與舊金山市區聯絡)
執業的治療師,耗費相當多時間,令我見聞廣增。
沒多久,我開始帶領治療團隊,不光只是課堂上的教學。
團體治療的實務讓我們走進心理學。我沒有太多心理學專業,
經驗也不足夠,沒受過訓練,更沒有證照,我只是個研究人體細胞的科學家,
可是經過多年來的體驗,我終於獨創「心理教育團療」
(Psychoeducational groups),特別適合成人癌症患者,
自體免疫疾病與心臟病人。
我先教導病人引發這些疾病的生物學因素,然後針對個人壓力與疾病,
提供各種解決技巧,包括觀想、氣功真言(持咒),
及從我「醫療百寶袋」掏出的各式各樣放鬆技巧。
我認識一位心理神經免疫學的老師,他邀請我到他們的學會,
為健康醫療專業人士舉辦系列的講座。
於是我全國跑透透,到他們的各地分會開講,
主題不離身體的免疫網路、能量、壓力管理。
九一一事件中,紐約世貿中心、五角大廈、賓州都遭到攻擊,
事件發生後兩個星期,我到達這些地方,因為幾個月之前我已經安排好,
將到這些地區演講,真是奇巧無比,
我的講題是教導健康專業人士如何減輕壓力,及能量管理──
特別是當他們在突發事件中親臨第一線,該如何應變。
當我抵達這些地區,戰火蹂躪下滿目瘡痍的景色真是不忍卒睹,
我很害怕,在一片廢墟中心裡七上八下,
一直擔心能不能順利教授這些專業人員平衡自己的能量;
我該如何幫助這些護士、輔導員、心理師?
他們站在最前線,要讓家園破碎、生離死別、
悲傷恐懼的創傷受害者重新站起來,而且這些助人者也要不斷更新自己,
降低自己的焦慮。大家面對的壓力難以想像,我也感受到壓力,徬徨無助!
於是我靜下心來,開始祈禱,希望獲得引導。答案浮現了:
用你多年來巫士修練的智慧,幫助大眾。
是的,原先我來的目的,是要用科學的知識幫他們進修。
更多的答案出現了:可以運用語言,支撐他們知性的了解,
再運用充滿智慧的技巧,進入他們的內心,擴展靈性。
這真是前所未有的經驗,某個不可知的力量帶我擁抱過去所學的一切,
擁抱身、心、靈的治療,並完全整合起來,接通了科學與靈魂。
在大團體中,我教大家提升能量的氣功,及靜心冥想,
很快,他們都能從沉重的壓力中再次充電,重獲身心靈的力量。
在不甚理想的外在環境(眾多陌生人擠在不熟悉的飯店小房間),
及心靈散碎的內在壓力下,我們步步為營走了出去,
我並不期望有人獲得深刻體驗,進入自己的感覺中,
然後願意提出來與大家分享。
出乎我的預料,許多人紛紛表示,自從悲劇發生後這是他們第一次能夠放下,
表達情緒,甚至能夠放懷大哭。
從這裡我終於相信自己,除了科學知識外,
我還有許多深藏不露的法寶可以教別人。
我可以當境提供不同技巧,治療他們的心。
我長途跋涉,走過科學與靈性的世界,本書就是我豐收的成果。
我要寫出來是因為,我對細胞與分子,和傳統智慧之間的關係闡述,有獨到的見解。我希望提出的新觀點能讓更多人受益,
特別是渴望靈性、希望開展靈性以好好照顧自己身體的大眾。
我也希望展現神聖的內在,在這一片神聖區域裡,科學與靈性治療是互通的。
這才是生命的真正運作:從細胞學習到的功課。
科學的大門已開,裡面是令人驚奇的發現,
同時,靈性也不斷透露更深層的真理。
在這本書裡,我們將探索科學與靈性,發現實用的治療方法,
以神聖的內涵灌注心靈與分子,進行轉化。
這時候,細胞將是我們的良師與引導者。
作者:桑德拉 • 巴雷特
摘自:胞的靈性療癒:生物化學博士教你的細胞轉化修鍊!/人本自然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