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主義大師 ─ 愛德華·伯恩-鐘斯

2016030512:30


唯美主義大師─愛德華·伯恩-鐘斯



愛德華·伯恩-鐘斯Edward Burne-Jones



(1833.8.28-1898.6.17) 
愛德華·伯恩-鐘斯出生於英國伯明罕(Birmingham),
年輕時並不愛好藝術,
在牛津學習神學時結識了威廉姆·莫里斯(William Morris),
二人成為終身好友。羅塞蒂建議他從事藝術。
1855年,他師從羅塞蒂,結識了藝術界的朋友,
並由老師介紹而獲得為教堂製作彩繪玻璃的任務。
 
他一生除了完成了200幅油畫外,還為莫里斯的公司設計了大量裝飾作品,
例如書籍插圖、地毯、彩繪玻璃等。
伯恩-鐘斯早期作品的風格非常像羅塞蒂。
在1895年和1862年,他受雇于拉斯金,到義大利描摹威尼斯大師留下的殘跡,
受到很大的震動,開始建立自己獨立的新風格。
1885年,他成為皇家美術學院院士,僅僅展出了一幅作品之後就宣佈退出。
由於他在幾年,甚至幾十年之後,又回到從前沒有能結束的作品的創作上,
所以其風格的轉變並不能馬上被辨識,
但他那種完美主義的態度在每一幅作品的細膩無缺上都得以體現。
 
他是一位色彩大師,對於衣袍和衣褶的表現也技藝精湛,
並且在這兩方面,從未歸屬於一個特別的風格或流派。
他的作品構圖細緻入微,描繪精中求神,這一切,
使他成為當時英國畫家中罕見的在全歐洲知名的人物。
1894年,伯恩-鐘斯被授予男爵稱號。
伯恩-鐘斯最愛的主題是高貴的女人、天使、神和英雄。
他極少直接表達現實題材。
他筆下的人物要麼憂鬱,要麼沒有表情,她們優雅而倦怠,
很少有快速的動作,這有時給伯恩-鐘斯的畫面帶來遠離人間煙火的美的氣氛。
而這氣質直接影響了頹廢主義的代表藝術家比亞茲萊。











《西多裡亞·馮·伯克》 Sidonia von Bork (1860)
這幅畫是畫家最早的一幅水彩作品。主題來自德國故事——“女巫西多裡亞”。
其中的女主人公是16-17世紀的德國女貴族,80歲因巫術而被判死刑。
她的美麗和巫術成為拉斐爾前派想像力的來源。
1849年,王爾德的母親將此書譯為英文。
衣服紋飾的靈感來自皇家畫廊的一幅肖像(Portrait of Isabelle d'Este),
髮式則遵照故事作者的描述。






《占星家》 Astrologian (1865)
1862年伯恩-鐘斯受雇于拉斯金,複製威尼斯大師留下的殘作。
這次經歷對畫家今後的創作影響很深。地球儀的形象曾反復出現在他後來的作品中。
手抄本式的神秘象徵來自伯恩-鐘斯在牛津學習時對中世紀文學的鑽研。
伯恩-鐘斯善於對色彩原料逆向使用,用水彩時,不強調它的透明感,
在底色上厚厚地塗抹。而對於油畫顏料,他又避開它們的豐厚,
在用白色打亮的棕色底上塗出光滑的薄層。





《愛之歌》 Le Chant d'Amour (1877)
畫家的妻子是一位有才華的音樂家,
他們也有許多音樂家朋友,這是音樂主題一再出現的原因。
題目來自一首布列塔尼的民歌:
“哎,我知道一首愛之歌,悲傷和歡樂,輪流著。”
中心人物是一位女管風琴師,代表“愛”的神靈在一旁替她掌管風箱。
“愛”是個盲人,以象徵愛情的盲目。
這幅作品的色彩被人認為有著喬爾喬捏(Giorgione)
的柔美溫暖和提香(Titian)的熾熱光彩。






《維納斯堡》 Laus Veneris (1877)
這是伯恩-鐘斯構圖和圖案運用的代表作之一。
題材來自德國傳說,特納豪森是一位流浪詩人和騎士。
他發現了愛神維納斯的秘密住所維納斯堡並在那兒停留了一年,
精神獲得了真正的解放而且對以往的罪過後悔莫及,
他於是去羅馬教皇處請求寬恕。教皇回答他,除非他的權杖開花,
特納豪森才能得到寬恕。但在特納豪森絕望地返回維納斯堡三天後,
教皇的權杖綻開了神奇的花朵。
瓦格納在1861年於巴黎上演了他的歌劇《特納豪森》。
唯美詩人斯溫伯恩和伯恩-鐘斯都是瓦格納的傾慕者,
他1866年創作了與此畫同名的是個獻給伯恩-鐘斯,
據說此篇詩文和這幅畫的創作有相互影響。



《皮格馬利翁和形象——神性燃燒》
Pygmalion and the Image - The Godhead Fires (1878)

取材于希臘故事,皮格馬利翁愛上了他自己創造的象牙雕塑。
維納斯給雕像注入生命,使他們終成眷屬。
這幅作品屬於四幅取自同一故事中的插圖作品中的第三幅。
其餘三幅分別名為:“心靈欲求”,“手抑制”和“靈魂獲得”。
這三幅作品又屬於給莫里斯的《人間伊甸園》做的十二幅插圖系列。





《皮格馬利翁和形象——靈魂獲得》
Pygmalion and the Image - The Soul Attains (1878)

同上圖一樣取自皮格馬利翁系列。
在伯恩-鐘斯創作這一系列作品時,W.S.吉伯特(W.S.Gilbert)的戲劇
《皮格馬利翁和蓋爾雷特》正在倫敦上演。
這個故事引起唯美主義者的興趣,
是因為它深刻地引發了藝術真實與生活真實關係的討論。
雖然皮格馬利翁愛上的是他的作品而非真人,
有趣的是他那生動渴望的愛的神態卻來自真人模特。
伯恩-鐘斯的皮格馬利翁模特原型是真正的手工藝者W.A.S.本森(W.A.S.Benson)。





《日與夜》 Day and Night (1870)
作為四季的配畫而創作,其構圖完全相同。“日”中燃燒的火炬和打開的門,與“夜”中熄滅的火炬和即將關上的門相對照。
“夜”中的女人是以伯恩-鐘斯的情人瑪利亞·贊拔哥(Maria Zambaco)為模特的。
作品下方同樣有莫里斯的同題短詩。





《創造日——第五日和第六日》 The Days of Creation -
The Fifth and Sixth Days (1876)

原來是為一座教堂做的彩繪玻璃畫,共六幅。
每幅畫有著相應的數目的天使。
第五幅的天使站在潮濕的海邊,
中間的一位捧著映現出海鳥飛翔的球體,象徵著第五日。
上帝說:“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鳥飛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
第六幅中已經顯示了亞當夏娃在智慧樹邊的相遇,樹後隱隱現出蛇的影子。
天使們的腳下坐著第七日的“休憩的天使”。





《維納斯的鏡子》 The Mirror of Venus (1875)
這是一幅與任何文學無關的公認的唯美作品。
維納斯和她的女僕凝視著水池中自己的倒影。
她們身後的背景是多岩的山地,被認為來自於波提切利或達芬奇的影響。
畫家的妻子在回憶錄中寫道,拉斯金在看到這幅油畫進展時,誤認為是水彩。
這說明了伯恩-鐘斯在使用油彩時偏愛薄塗產生的效果。






《歐石楠——王子進入歐石楠叢》
The Briar Rose - The Prince Enters to Briar Wood (1890)

《睡美人》中的場景,王子正進入歐石楠(一種多刺的薔薇屬植物)叢,
將與沉睡的公主相遇。
為創作此畫,伯恩-鐘斯向雷斯頓夫人專門借來花園中的歐石楠枝,
並向她要求,一定要“像手腕那樣粗,並且長著長長的、可怕的尖刺”。
伯恩-鐘斯以他女兒為模特來創作睡美人,心裡分析家認為,
它表現了伯恩-鐘斯在潛意識中要用歐石楠枝來抵擋
她純潔的女兒被人佔有和他自己的衰老。






《克制》 Temperantia (1872)
《克制》和《信仰》,《希望》構成1872年畫家的一組作品。
這個莊重的女人從瓦罐裡倒水澆向火焰,並赤腳踩在火上而沒受傷。
是伯恩-鐘斯最後以瑪利亞·贊拔哥為模特所作的幾幅畫作之一,
因此被象徵性地解釋為瑪利亞正在澆滅他們之間的激情。
這些主題是畫家為教堂設計彩繪玻璃而延展出來的,
隨著維多利亞時期英格蘭土地上教堂的重建和維修增加,此類主題也逐漸增加。
畫中伯恩-鐘斯首次表現了他今後偏愛的褶皺繁複的衣飾。
 




《歐石楠——沉睡的公主》
The Briar Rose - The Sleeping Princess (1890)

泰晤士報對四幅關於睡美人主題的油畫給予極高評價:
“伯恩-鐘斯先生畫中那鮮明的愛的關注我們已經熟悉了,
但它從未被以如此之大的尺度和如此豐富的幻想成分來表現過。
夢幻和仙女的世界一定從未被如此奢侈地呈現過。”
這四幅作品均由莫里斯配上了敘事性的詩篇。



《潘和蒲賽客》 Pan and Psyche (1874)
伯恩-鐘斯曾說:“我想通過一幅畫,表現關於某種東西的美而浪漫的夢:
它從未出現也不會出現,它在比所有亮過的光都美好的光中,
它在除了欲望,無人能夠記起和辨識的地方,其中的形狀有神性的美,
然後,我就醒來。”這幅作品是他在夢幻場景中表現傳說內容的典型代表,
這種表現是畫家的一個終身不解的情結。






《劫數的岩石》 The Rock of Doom (1888)
伯恩-鐘斯是拉斐爾前派最重要的畫家之一,
他也是拉斐爾前派理想的熱情支持者和實踐者。
伯恩-鐘斯對神秘的神話傳說感興趣,
於是他的作品多以聖經故事、亞瑟王的傳說、希臘神話為題材,
充滿了浪漫的夢想和詭異的情調。
畫面中描繪了這樣一個神話故事:
在打敗美杜莎並獲取她的首級之後,珀爾修斯路過雅法,
在那裡解救和迎娶了衣索比亞公主安德洛美達。
她當時因為其母冒犯神靈而被栓在海中岩石上,將被海怪吞食。
畫面中的公主頭斜側,身體赤裸,顯得健美而豐滿。
路過的騎士偶然遇到了美麗的公主,
而解救遇難的美麗女子是他責無旁貸的責任。





《金梯》 The Golden Stairs (1880)
維多利亞時代的公眾和批評家習慣于從藝術作品中尋找“意義”或故事,
伯恩-鐘斯的許多作品都威脅了這個習慣。
這幅作品的題目雖然來自但丁的一段詩,
但它的內容卻沒有絲毫的文學或歷史寓意。
圖中的形象是帶著樂器的女子沿著梯子向下行進,
像另一些唯美或象徵主義的作品一樣與音樂有聯繫
(例如惠斯勒的“交響曲”和“夜曲”等)。
但除了作為美學構造的一次實踐以外,它沒有任何別的主題。





《最後的審判》 The Last Judgement (1896)
聖蜜雪兒右手拿的基督旗幟飛揚起來,成為他頭後的背景。
他左手拿著審判的天平。下方的三位天使正閱讀命運的判決書。
他右邊的這位善良羔羊的引領者鎮定自若,
而左邊將引領惡的羔羊走向懲罰的天使被命運嚇得向後縮讓。
分割組畫下段的圓弧線,用優美的天使腳下的浮雲表現。
這也是莫里斯公司接受的一樁大的裝修工程中的一部分。





《天使報喜》 The Annunciation (1879)
伯恩-鐘斯在長期的神學研究之後,拒絕了在教會任職,
聽從羅塞蒂的勸告而拿起畫筆,藝術中的神話和神秘故事代替了
宗教在伯恩-鐘斯生活中的位置。
他是基督徒,但其表現信仰的方式又是極端個人化的。
宗教題材,特別是教堂彩繪玻璃對他自己和觀眾都是重要的,
但卻無一例外地不如神話題材或無主題作品那樣可信。
這幅畫中的天使構圖和衣褶的處理方式都深受教堂門廊雕塑的影響。





《寬恕之樹》 Tree of Forgiveness (1882)
題材來自古希臘傳說,特雷斯島的王后菲麗斯愛上了路過的米洛斯國王德墨弗翁。
當他不能應約在一個月之後回到特雷斯島時,菲麗斯自殺殉情。
雅典娜將她化杏樹。後來德墨弗翁回到特雷斯島,擁抱這棵杏樹,
它便突然繁花怒放。畫家的第一幅作品《菲麗斯與德墨弗翁》中菲麗斯是披袍的,
德墨弗翁是全裸的,與現作正好相反。
而且畫下附有奧維德的一句話:
“告訴我我曾做了什麼,除了不明智的愛之外。”
加上菲麗斯是以畫家的情人瑪利亞為模特,暗示了畫家那件終身難忘的戀情。





《國王可菲提阿和討飯女》 King Cophetua and Beggar Maid (1884)
題材來自伊莉莎白時代的民歌,國王認為討飯女是他要尋找的純潔的妻子,
並把他的王冠作為對討飯女之愛的回贈。
圖中的討飯女端正地坐著,仿佛要受冠,而她手中拿的銀蓮花卻是拒絕愛的象徵,
國王充滿崇敬地坐在下方。圖中的主要人物是以伯恩-鐘斯和他的妻子為模特的。
這成為伯恩-鐘斯最知名的一幅作品,被認為是“英國人畫得最好的一幅畫”
(《泰晤士日報》,1884年)。此作品還參加了1889年的巴黎世界博覽會。



《不祥的頭顱》 The Baleful Head (1887)
伯恩-鐘斯與羅塞蒂是非常好的朋友,他也是在羅塞蒂的影響下走上了繪畫的道路。
伯恩-鐘斯與羅塞蒂的作品似乎都在追求如夢境般永恆的美。
羅塞蒂在給他朋友的信中這樣寫道:
“我在自己的畫中創造一個個美麗而浪漫的夢境,
他們不曾存在過,將來也不會存在。
那光線比現實中任何的光線都要美,那片大陸不存在於任何人的記憶中,
形式莊嚴而美麗,你能想像嗎?”
這幅畫是伯恩-鐘斯所創作的珀爾修斯系列中首先成型的作品,
表現了珀爾修斯和安德洛美達在花園的井中通過倒影來觀看美杜莎的頭顱,
因為直接觀看蛇發女怪將會使觀者成為石頭。
伯恩-鐘斯對美的追求體現在他的所有作品中,
即使是血淋淋的頭顱也處理得讓人有意想不到的美感。

 


《海的深度》 The Depths of the Sea (1887)
為創作此畫,伯恩-鐘斯專門在一個大水槽中研究了水下光線的情況。
圖中表現塞壬正把一個水手往海洋深處拖去。
人魚塞壬的形象是19世紀流行的“致命女人”類型中的一種,
她深深吸引了拉斐爾前派的追隨者,例如渥特豪斯,
以及象徵主義藝術家,例如克裡姆特。
伯恩-鐘斯畫作中的魚尾尖擊打擺動的細節,被認為是“真正的藝術的筆觸”。
伯恩-鐘斯甚至把他海邊寓所的酒吧稱為美人魚,並在許多素描和水彩中表現這一主題。





《達那厄與銅塔》 Danae and the Brazen Tower (1888)
題材來自希臘傳說。阿哥斯的國王被神諭警告說,
他將死于他女兒達那厄的兒子之手。
所以他鑄造銅塔囚禁了達那厄,但宙斯化為金雨與女郎相會,
使她產下一子珀耳修斯。
雖然這個孩子被國王擲入大海,但他遇救並長大成人。
在歸來參加運動會時,無意間用鐵餅殺死了他的親祖父,完成了命運的安排。
圖中達那厄正偷看銅塔的修建。
那緊張而猶疑地撐住下巴的手勢,
是伯恩-鐘斯認為最美的模特瑪利·斯巴達利的標誌。





《伯利恒之星》 The Star of Bethlehem (1891)
基督誕生的主題曾被伯恩-鐘斯在彩繪玻璃上多次表現。
在莫里斯開辦了地毯作坊之後,一些此類題材的畫被織在地毯上,
並隨著地毯的銷售而增加了知名度。
以至於後來有人出錢要求伯恩-鐘斯依照地毯上的圖樣,
重新創作這幅畫,大大增加了它的尺度。
伯恩-鐘斯不得不用移動梯子來進行上半部分的工作。
在創作這幅與聖誕有關的畫的期間,
他的女兒為他生產下後來成為
著名小說家的外孫女安吉拉·瑟克爾(Angela Thirkell)。





《廢墟間的愛》 Love Among the Ruins (1894)
除了繪畫,伯恩-鐘斯一生涉及的藝術領域非常廣,
他曾設計過彩繪玻璃、刺繡、傢俱、地毯及書本插圖等。
他性情溫和,用超凡、自由自在的技術製造著自己靜謐而纖細的世界。
此畫的題目與勃朗寧的一句詩相同,但畫並不表現任何特殊的文學性場面。
伯恩-鐘斯筆下的人物要麼是憂鬱的,要麼是無表情的。
他自己認為:“當你嘗試要給予人們所謂的‘表情’時,
你就破壞了頭部的典型特徵而把它們降格為肖像,什麼也不代表。”
由於畫家用蛋白來增加高光的效果,畫面曾遭到了破壞,
後來伯恩-鐘斯用牛膽汁清潔了被破壞的地方並重新補畫。





《黎巴嫩的新娘》 Sponsa de Libano (1891)
表現《聖經》中《雅歌》的詩文:
“和我一起離開黎巴嫩,我的新娘”以及“北風啊,興起,南風啊,吹來”。
風(兩個擬人的形象)推動新娘沿著溪流向前,溪邊有搖曳的百合。
伯恩-鐘斯使用了一個不知名的模特嘟起臉頰來創作擬人化的風。
很明顯地受波提切利《維納斯的誕生》中風神形象的影響。





《“愛”引領朝聖者》 Love Leading the Pilgrim (1897)
這幅畫的創作是從喬叟的文學場景中獲得靈感,它也是畫家費時最長的作品之一。
1877年時,伯恩-鐘斯就開始創作此畫,但在20年之後,
即伯恩-鐘斯臨死前一年,才完成了這幅畫的創作。
畫體現了伯恩-鐘斯對追求精神景象完美的偏執。
他無數次地修改細節,以至於有一次他自己也說,不想再改下去了,
而是要提一大桶苯水,走近它,把它沖個乾乾淨淨。
這是典型的完美主義者的病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莫里斯明顯是一位社會性意義上更健康的人,
他曾勸告伯恩-鐘斯:“延長我們所剩時日的最好辦法,
老夥計,就是結束還沒完成的舊東西。”






《蒲賽客的婚禮》 The Wedding of Psyche (1895)
伯恩-鐘斯最受歡迎的作品之一。像《潘與蒲賽客》一樣,
這幅作品原來也是給莫里斯的《人間伊甸園》作的插圖。
它表現了人類靈魂的象徵蒲賽客歷盡千難萬險,
終於能和她曾經失去的“愛神”結合,並由此升入神界。
圖中的蒲賽客以右手撫左胸,這是個由中世紀流傳下來的表示忠貞的姿勢。
圖中飄散的玫瑰花瓣是西方文化愛情精神的永恆象徵,
伯恩-鐘斯在他女兒的婚禮上也使用了大量的玫瑰瓣,
由四個白衣女子來灑滿了新人走的路。


金色分隔线 - 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