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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武帝問：
「朕一生造寺度僧，布施設齋有何功德？」
達摩言：「實無功德！」
武帝心邪不知正法，
造寺度僧、布施設齋名為求福，
不可將福，便為功德，
功德在法身中，不在修福。
六祖曰：
見性是功，平等是德，念念無滯，
常見本性真實妙用，名為功德。
內心謙下是功，外行於禮是德。
自性建立萬德是功，心體離念是德。
不離自性是功，應用無染是德。
若覓功德法身，但依此作是真功德。
修功德之人，心即不輕，常行普敬，
心常輕人，吾我不斷，即自無功，
自性虛妄不實，即自無德，
為吾自大，常輕一切故。
善知識念念無間是功，心行平直是德。
自修性是功，自修身是德。
善知識功德須自性內見，不是布施供養之所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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