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 生成馬庫斯·奧理略心情愉快之圖像
馬可·奧理略論幸福與幸福生活
很難想像世界上最強大的統治者馬庫斯·奧理略
在他動盪的統治期間還能尋求快樂的時間。
當他在多瑙河邊境與日耳曼部落交戰時，
一場致命的瘟疫肆虐西歐。
馬庫斯在一次軍事行動中寫了《沉思錄》。
在第二本書的結尾，他提到了卡農圖姆，
這是多瑙河上的軍事基地（靠近現代維也納）。
第一卷末尾的另一則銓釋提到「誇迪人中間的格蘭河」。
格蘭河（今日的赫倫河）是流經斯洛伐克的多瑙河支流。
《沉思錄》是一本手寫的日記，記錄了他的內心掙扎
和關於成為更好的統治者和做人的見解。
他對幸福的信念來自於他對蘇格拉底、犬儒派和斯多葛派哲學的思考。
《沉思錄》無疑是現代斯多葛派最好和最受歡迎的書籍之一。
馬庫斯·奧理略·安東尼統治羅馬帝國長達二十年，
從西元 161 年到 180 年。歷史將他記載為「哲學之王」。
他是真正的斯多葛主義者，
他的智慧和自省對於今天的充實生活仍然有意義。
馬可‧奧理略論幸福：關於幸福生活的箴言
奧理略在他的著作中
多次指出幸福如何塑造我們的思想、判斷和言語。
他明確表示了兩個重點：
1.美好生活和幸福生活的必要條件是相同的，
2.我們不需經由金錢、名聲或財產之類的事物來快樂。
馬可‧奧理略：幸福名言：
「你生命的幸福取決於你思想的質量，
因此要相應地加以警惕；
並注意不要抱持著不符合美德和理性本性的觀念。
為了做到這一點，你必須在提升中保持警惕，
服從神靈，仁慈地對待人類。」
— 馬庫斯·奧勒留·安東尼皇帝的對話，3.9，（德爾圖良的道歉，第 162 頁）
馬庫斯‧奧勒留皇帝的對話（德爾圖良的道歉，第 162 頁）
格雷戈里·海斯將這句話翻譯為：
你控制自己思想的能力—尊重它。
它可以保護你的思想免受錯誤的感知—
對你的本性和所有理性存在的本性都是錯誤的。
它使深思熟慮、對他人的關懷和對神的順服成為可能。
馬庫斯的意思是，你的思想塑造了你的生活，
如果你不讓不正義和不合理的想法出現在你的腦海中，
你就會更快樂。
“傷害蜂巢的東西也會傷害蜜蜂。”
—沉思，6.54。跨。作者：格雷戈里·海斯
Robin Hard 將 6.54 翻譯
為“對蜂巢沒有好處的東西，對蜜蜂也沒有好處。”
就像如果蜂巢受損或功能失調，
蜜蜂就無法繁衍生息一樣，
當你的社會受到損害時，你的幸福也會受到影響。
它指出了社會中的人們如何相互連結，
以及每個人的幸福如何與其社區的整體福祉連結在一起。
奧理略建議，如果我們希望變得更幸福，
我們應該為了更大的利益而行動，
培養彼此的同理心和同情心，
並建立一個和諧和支持性的社會。
〝因為我們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片刻，
而你的生命就快結束了，但你卻不尊重自己，
讓你的幸福取決於別人靈魂中的感受。”
—沉思，2.6。羅賓哈德譯。
海斯將 2.6 翻譯為：
「是的，繼續貶低你自己，靈魂。
但很快你獲得尊嚴的機會就會消失。
每個人都有一個生命。你的幸福已經快用完了，
你不但沒有尊重自己，反而把自己的幸福託付給了別人的靈魂。”
透過“貶低你自己，靈魂”，
奧理略警告：
不要根據別人如何評價我們來貶低我們的自我價值。
「你獲得尊嚴的機會將會消失」有力地表達了
我們在這短暫的一生中增強品格和自我尊嚴的機會有限。
馬庫斯鼓勵我們抓住這為時不多的機會。
“你已將自己的幸福託付給了他人的靈魂”，
警告人們不要從外部來源尋求認可和幸福。
由於生命短暫，請立即開始努力建立自我價值，
不要再關注別人對你的看法或想法。
不要讓別人決定什麼讓你快樂、快樂的程度。
相反，要在自己內心尋找快樂。
羅馬馬庫斯·奧理略的騎馬雕像（圖片來源：Flickr 上的 Steven Zucker）
〝受到好運祝福的人，是為自己支配了很多命運的人，
而許多命運包括：
良好的靈魂氣質、良好的動力、良好的行為。”
—沉思，5.37。羅賓哈德譯。
Hays 將 5.37 譯為：
〝我曾經是一個幸運的人，但在某個時候命運拋棄了我。
但真正的好運是你為自己創造的。
好運：良好的品格、良好的意願和良好的行動。”
奧理略提醒我們：期盼外來的運氣，可能是無法預測且短暫的，
但當我們為自己創造運氣時，
可以持續很長時間，無論外面發生什麼。
他也告訴我們造福的秘訣：修德、立志、行善。
第二十五章《沉思錄》第五卷（德爾圖良的申辯，第 184 頁）
〝所以、其他人傷害了我嗎？這是他們的問題。
他們的性格和行為不是我的。
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大自然注定的，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沉思錄》，5.25，格雷戈里·海斯譯。
Robin Hard 將 5.25 定為：
〝另一個我錯了嗎？讓他看看；
他有他自己的性情，他的行為也是他自己的。
就我而言，我目前已經擁有了
大自然所希望我應該擁有的東西，
並且我正在做我自己自然所希望我應該做的事情。”
奧理略告訴自己：當別人傷害我時，
這反映的是他們的性格，而不是我的性格。
他們已經選擇了他們的行為，他無法控制他們。
他們做了他們所做的事—
為什麼你會因為他們不應該說
或做的事情而失去平靜和壓力？
為什麼要讓你的幸福被他們的言行破壞呢？
但我們可以控制自己的反應。
如果我們專注於我們所做的事情並做得很好，
我們就可以遵循自然並忠於自己，無論別人如何行事。
〝幸福（eudaimonia）是一種
良好的守護神（daimon），或稱內在的統治中心。
我的想像，你在做什麼？
以眾神的名義離開，就像你來時一樣；
因為我不需要你。但你是按照你古老的習慣來的。
我沒有生你的氣，只是，走開！”
—沉思，7.17。羅賓哈德譯。
Hays 將 7.17 翻譯為：
〝幸福是指好運，或是好的品格。
（但你在這裡做什麼，
感知？回到你來的地方，很好的擺脫。
我不需要你。是的，我知道，只是習慣的力量帶來了你。
不，我不是生你的氣了。走開吧。）”
在這裡，他說我們的幸福不能取決於我們先入為主的看法。
奧理略講述了他的看法，
他承認他們的存在，但否認他們的影響。
這些偏見可能來自他無意識的習慣。
但如果他選擇不基於這些做出反應
（快速和憤怒），他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並保持他內心的平靜。
〝永遠記住這一點，還有這一點，
生活中的幸福取決於很少的條件；
僅只因為你放棄了在辯證法和自然哲學方面
取得優異成績的希望，
不要因此而對成為一個自由人、
一個謙虛、關心同胞、服從上帝的人感到絕望；
因為有可能成為一個完全像神一樣的人，
但卻不被任何人認可。”—沉思，7.67。羅賓哈德譯。
Hays 將 7.67 譯為：
〝大自然並沒有將事物混合得如此難解難分，
以至於你無法劃定自己的界限—
將自己的福祉掌握在自己手中。
很可能在沒有人意識到的情況下成為一個好人。
請記住這一點。這也是：你不需要太多就能幸福地生活。
不要因為你放棄了成為偉大思想家或
科學家的希望，
就放棄獲得自由、謙卑、服務他人、服從上帝。”
奧理略強調，我們可以掌控
自己的幸福，因為幸福幾乎不需要什麼。
我們可以實踐善良而不用鼓吹它。
即使我們沒有成為偉大的思想家或科學家，
我們仍然可以爭取自由、謙遜、服務他人和更高的權力。
〝當你想讓自己的心高興時，想想你周圍人的優點；
例如，一個人的精力充沛，
另一個人的謙虛，第三個人的慷慨，
以及另一個人的其他特質。
因為沒有什麼比我們周圍的人的品格中
閃耀出的美德的形象更令人振奮的了，
這些美德的形象盡可能地緊密地聚集在一起。
所以一定要把它們放在手邊。”
—沉思，6.48。羅賓哈德譯。
海斯 (Gregory Hays) 翻譯 6.48 的內容是：
〝當你需要鼓勵時，想想你周圍的人所具有的品質：
這個人的精力充沛，那個人的謙虛，另一個人的慷慨，等等。
當我們周圍的人身上明顯體現美德時，
當我們實際上沐浴在美德中時，
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鼓舞的了。
記住這一點是件好事。”
奧理略建議，我們可以透過看到和欣賞周圍人的美德，
來尋求鼓勵，例如他們的活力、謙虛和慷慨。
目睹人們實踐正面的特質可以令人振奮和激勵。
馬可‧奧勒留的《沉思錄》，德爾圖良譯，第 223 頁
〝黃瓜是苦的嗎？然後把它扔到一邊。路上有荊棘嗎？
讓開。這就足夠了，你不必再問：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來到這個世界上？”
因為任何研究過自然的人都會嘲笑你，
就像木匠或鞋匠如果你批評他們就會嘲笑你一樣，
因為你可以在他們的工作室裡看到
他們正在製作的物品上的刨花或削皮。”
—沉思，8.50。羅賓哈德譯。
Hays 將 8.50 釋為：「黃瓜是苦的嗎？然後把它丟掉。
路上有荊棘嗎？然後繞過他們。
這就是您需要知道的全部。而已。
不要要求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任何了解世界的人都會嘲笑你，
就像木匠在他的工作室裡發現木屑時感到震驚，
或者鞋匠在工作中留下的皮革碎片時感到震驚一樣。 ……
「但其工藝的奇妙之處在於，面對這種限制，
它如何將內部看似破碎、陳舊和無用的一切，
轉化為自身，並從中創造出新的東西。
這樣它就不需要任何外部來源的材料，
也不需要任何地方來處理剩下的東西。
它的一切需求都依賴於自身：空間、材料和勞動力。”
在這裡，奧理略教導：如何以接受和適應的方式應對生活中的挑戰。
接受你無法改變的事情而不抱怨他們的原因。盡最大努力利用你剩下的有限資源。
Dall-E 想像的「苦黃瓜與荊棘」（人工智慧可以很有趣！）
他的苦黃瓜和荊棘的例子，
向我們展示了如何透過行動而不是抱怨來解決障礙。
扔掉苦果，繞過蕁麻—而不是質疑它們為何存在。
奧理略認為，關注這些障礙背後的「原因」是徒勞的，
就像在木匠工作間裡，
被鋸末或鞋匠工作區裡的皮革碎片震驚一樣，毫無用處。
「人們試圖逃離這一切—去鄉村、去海灘、去山區。
你總是希望你也可以。這是愚蠢的：你可以隨時擺脫它。
透過進入內在。沒有什麼地方比你自己的靈魂更平靜、更不受打擾。
尤其是當你還有其他東西可以依靠的時候。
一瞬間的回憶，就在那裡：完全的寧靜。我
所說的寧靜是指一種和諧。
所以，繼續遠離這一切—就像這樣。
更新自己。但要保持簡短和基本。”
——沉思，4.3。格雷戈里·海斯譯。
哈德 (Robin Hard) 的翻譯；
將奧理略 (Marcus Aurelius) 4.3 譯為：
「人們在鄉村、海邊、山上為自己尋找隱居處；
你也已經養成了渴望這一點高於一切的習慣。
但這完全是不符合哲學的，因為你可以隨時退回到自己的世界。
因為沒有什麼地方比在自己的靈魂中
更能讓人退回到更大的平靜或免於憂慮的自由，
尤其是當一個人內心有這樣的東西時，
他只需看看它們，就能從那一刻起恢復完美的心靈輕鬆
（並且透過心靈的輕鬆）我的意思只是讓頭腦保持良好的秩序）。
因此，不斷地給自己一個靜修的機會，讓自己煥然一新；
但請在你內心保留簡潔和基本的戒律，
這將足以……清除你所有的痛苦，
並讓你毫無不滿地回到你將要回歸的生活。”
奧理略談到人們常常希望透過前往
鄉村、海灘或山區等寧靜的地方來逃避問題。
相反，你可以在自己內心、自己的思想和靈魂中找到平靜。
你的「靈魂」是尋找平靜、寧靜、和諧與放鬆的最佳場所，
比你可能造訪的任何地方都更好。
短暫休息反省。
這些短暫的自我反省可以幫助您恢復精力和精神，
找到內心的平靜，並準備好以自己的方式面對挑戰。
馬可·奧勒留進行深刻的自我反省
在其中一個時刻，馬庫斯沉思著生命的流逝有多快：
“存在像一條河流一樣從我們身邊流過：
‘什麼’在不斷變化，‘為什麼’有一千種變化。”
對斯多葛學派來說，幸福是什麼？
斯多葛主義認為，
幸福的生活源自於道德卓越的精神狀態。
對斯多葛派來說，理想的生活意味著與自然和諧相處，
對外界事件漠不關心，與其他生物友好相處。
斯多葛主義的創始人芝諾（Citium）
將幸福定義為生命的順利流動。
他的繼任者克林西斯（Cleanthes）和
克里西波斯（Chrysippus）提出了這個定義。
馬可·奧理略說：“你生活的幸福取決於你思想的品質。”
因此，不要試圖從讚美或占有中獲得幸福，
而是從基於理性和美德的心態中獲得幸福。
他也解釋了我們為什麼感到不快樂：
我們如何判斷周遭的事物，例如其他人的想法或意外的問題。
如果我們撤銷判決，那東西就失去了竊取我們平安的力量。
〝如果你因為外在的任何事情而感到痛苦，
那麼痛苦並不是因為事情本身，而是因為你對它的估計；
並且您有權隨時撤銷該協議。”
—馬可‧奧理略
祂要我們找到內心的平靜，
以此作為應對生活困難的最佳方式。
它可以讓我們變得更堅強，更好地處理生活中遇到的任何事情。
他認為，真正的幸福來自於過著簡單而有道德的生活，
而不是追求享樂或物質財富。
今天，我們將幸福視為一種正面的情緒或持續短暫的好心情。
但是，古代斯多葛學主義使用希臘術語eudaimonia來描述幸福。
Eudaimonia並非完全翻譯為幸福，而是一種持久的正面情緒。
這是一個人到目前為止對自己一生的感受。
幸福的生活既有益又令人滿足。
參閱：馬可‧奧理略的 100 則人生箴言（永恆的智慧）
結 語
在《沉思錄》中，馬可·奧理略幾乎痴迷地重申了這樣的觀點：
每個人在短暫的一生中最終都擁有相同的命運：死亡。
〝人的一生是短暫而繁瑣的。
昨天有一滴精液；明天則是防腐液和灰燼。
按照大自然的要求度過這短暫的一生。
毫無怨言地放棄它。就像橄欖成熟後落下一樣。”
馬可·奧理略說，為了快樂，
我們必須放棄對他人和外在事件的判斷，
並接受它們的本來面目。
他所持有的一個簡單公式是：“接受而不傲慢，放棄而不掙扎。”
—沉思，8.33。羅賓哈德譯。
斯多葛派和伊比鳩魯派一樣，認為生活品質比壽命更重要。
他們認為追求美德（從而獲得幸福）比長壽更可取。
最後，如果奧理略看到你試圖取悅自戀者，
他可能會對你說的話：
〝你想要得到一個每小時咒罵自己三次的人的稱讚嗎？
你想取悅一個無法取悅自己的男人嗎？
或者，如果一個人對自己所做的幾乎所有事情都感到後悔，
還可以說他正在取悅自己嗎？”
— 沉思，8.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