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神明手冊 – 談個人債務和轉世
現在與你有關的人,在前世並不一定每一個也都和你有關。
在你形形色色的存在中,你永遠會遇見新的人和你認識的人。
事實上,你有很多次在其他世幫助別的人格,而解決了與某個人格的問題。
這些事有類似法則的東西在控管。但記住我的話:有債必還。
這些債其實是對特定人格的挑戰。
“債”這個字隱含罪疚之意,但這樣的言外之意並非我的本意。
不過,“原罪”的感覺無疑有一部分是對這類負債的內在承認,
但再一次,並沒有通常所謂罪疚的意思。
總是有得要解決的形形色色的個人問題,但時間、地點與關系是有選擇餘地的。
轉世是一個可能的理論或不可能的理論,
還是科學尚未證實的一個生命事實,讀者必須自行決定。
有興趣的讀者當然應該閱讀市面上找得到的、談這個題目的好書。
你們當中那些對自我調查有興趣的人,至少已得到一些如何做這種實驗的指點。
結束這一章之前,我收錄一則賽斯課的摘錄,
其中討論了與一個特定個人有關的轉世。
這一則摘錄是賽斯利用轉世資料解釋現世人格的傾向和健康問題的一個絕佳範例。
這一節課包含的洞見在心理學上是合理的。
涉及的人有嚴重的口吃,賽斯討論了這個問題。
讀這則摘錄時,很容易看出任何疾病或殘障如何起源於遙遠的過去,
它蟄伏在那裡,直到被此生一個事件激發出來。
這一節課提到那個男人,也就是那個訪客,我們不太熟。
上這一節課那時候,我們只見過他一次,大約七年前。
這是第一次不在我們家舉行的課,除了親近的朋友之外,
我們鮮少幫人舉行賽斯課。這是一個例外。
摘自第八十九節
這人在前世和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系,我也沒在任何時代的英國見過他。
相反的,是在十六世紀的地中海一帶,他目前的語言障礙就是源於這個時期。
始於那一生——一五〇七年——的這個障礙,
代表一個他應該開口的時刻,
因為有個人的生命危在旦夕,可是他卻沒有開口。
他過去因為恐懼而沒有開口,現在當他最希望說話時,卻說不出話來。
這是可以補救的。背負一輩子的罪惡感,多少是可以理解的。
從一五〇〇年代開始就一直在心理上承受罪惡感,的確是太過有良心了。
他早就彌補了原來的罪過,沈且在當時的情境下,那樣做是可以理解的。
有一支外國軍隊入侵。在這個人的連隊中,有個人被認為不忠誠。
現在在這節課的這個人,被認為是不忠誠的隊員。他否認了。
但當他們決定他明知無辜的另一個人是罪魁禍首時,
為了救他自己的命,他讓他們以為這個無辜的人有罪。
為此他一次又一次地補償。沒人叫他補償。
甚至在當時,他就很有良心,對自己的出賣行為感到苦惱,勝過於大多數人。
在最近一次的前世中,他透過一隻無用的右手臂來折磨自己,
所以,他就沒辦法再指認,你明白嗎?
這一次,自我的缺陷比較輕,只是個麻煩而已。但這種麻煩變成了一種折磨。
課後,我們被告知,涉及者並不像大多數人那樣慣用右手,而是雙手並用。
這是不必要的。他已經用其他方式,透過建設性行動,做出了超額的補償。
如果他認真看待這個資訊,了解他已經為原來的出賣行為做過超額補償,
那他的癥狀就會減輕,終至消失。而且他認識他曾經這樣出賣的人
。在這一世,他對那個人很好。在這一世,他為了他一度出賣的人放棄了很多東西。
“業”(karma)並沒有說要以眼還眼,在“業”當中也沒有暗示任何懲罰。
在物質領域裡,業只是個人發展的結果,代表的是漸趨成熟的了悟,
了悟到我們在心靈上和物質上都是“一切萬有”的一部分。
當我們傷了人,我們傷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我們不必永遠帶著這樣的傷疤。有一天,
甚至在潛意識上,我們也必須忘懷我們冒犯過人。
這裡涉及的人格“能夠”非常順暢地表達自己。
在十六世紀,他能言善道。正是因為這種無礙的口才,
如此令人信服、如此甜言蜜語,他的長官才會相信他對那個無辜者的指控,
所以他現在害怕用口才,因為他一度約束不住自己的口才。
目前的人格想要表達自己的願望,受到潛意識的前世記憶當中,
害怕不慎使用口才的後果妨礙,造成現在這樣的困境。
一度被現在的人格出賣的那個人,現在是這個人的父親。
潛意識上,父親明白。
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要求兒子做到沒有一位父親有權要求的事?
我並沒有暗示父親有意識地蓄意苛刻或報複。
現在的父親愛現在的兒子,父親並不想傷害兒子,
而是想傷害他兒子曾經是的那個人。
所以,當父親報複他以前的出賣者時,他傷害兒子卻不知何故。
他無法了解自己對兒子的殘酷,或是他忍不住做出的行為。
愛父親的兒子也不明白父親小小的殘酷,和自己從中得到的滿足感。
他良心上歡迎那些小小的殘酷,
因為它們讓他覺得自己在做補償,但為什麼補償呢?
為一個已經完全補償的罪過。
父親的每個小小的殘忍行為更傷父親,
因為他被自己對待兒子的方式弄迷糊了,在意識上他的確對兒子很有父愛。
藉由忍受這些殘酷,現在的人格得到兩個結果。
一,他做了不需要的補償,但同時,他也藉由引起父親數小時的懊悔而反擊了。
對於源於前世的癥狀,為了給現在的人格一個多少合理的解釋,
人格往往在此生引發一個被人格的潛意識指為代罪羔羊的實際事件。
此處描寫一個特殊情況。
那個事件本來微不足道,只因為個人的內在壓力而有了重要性。
賽斯聲稱,那個人在意識上不會想起這個特定的事件,
但他的潛意識把它當作是口吃的代罪羔羊,他這一世的口吃就始於這件事。
溝通是這個人格會極為成功的一個領域。
這個在口語溝通上受到固定限制的人格,
將在他的潛在溝通欲望能夠找到宣泄出口的一個或數個領域裡得到滿足。
建議電子領域,這個人曾受過訓練的一個領域。
這個人應該離開他父親的家。
在他覺得自己一度出賣過的人面前,他怎麼能夠表達自己呢?
現在他除了一般的孝道之外,並不欠父親什麼。
表面上取悅父親,或試圖從事他沒興趣的領域來討父親歡心,
他個人是不會因此有發展或成功的,對父親也不會有任何幫助。
只有兒子獨立自主,而且父親知道他能夠獨立自主時,
確實存在於父子之間的愛才最能維持和滋長。
父親為自己無意識地要求的犧牲感到遺憾,兒子則為自己所做的犧牲感到遺憾。
魯柏不相信一位暫住客人應該用我這種方式行事,但我並不是暫住的客人。
我覺得探究個人背景是一個相當痛苦的、自己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責任,
我認為自己頗為高貴,而不宜採取一個心靈偷窺者的姿態。
但是能夠坦率探究自己內心的人太少了,如果這份資料有任何作用的話,
它必須是知識取向的,而且知識必須應用在人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