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神—第30章

2016071620:30




回歸神——第30章



死後沒有任何受苦。
30
神:你可以與‘本源’要融合多久就融合多久,
但是,如我們解釋過的,你不會希望永遠如此,
否則你會失去知曉這一體驗為狂喜的能力。
你將在完全的融入中經驗到偉大的能量轉變,
而將你推出‘本源’,重新、再次創造為你所記得的身份,
站立在‘你的存在核心’的面前。

尼爾:那個房間,用我們的比喻的話,是蘋果桔的核心。

神:是的。
現在想像一個大房間,當你沿著時間之廊前行時
你所觀看的那部分壁畫出現在牆上。
整個壁畫不在那兒,只有壁畫的一部分,全部畫面的一部分,
你沿著走廊移動時所聚焦的那部分在。
這些圖畫掛在牆上,就像一個藝術展,
你緩緩的走過這“藝術畫廊”,一幅一幅的審視這些圖畫。
當你深入的探索這些繪畫,你體驗到發生在繪畫裡的每件事。
不僅是發生於你的事,而是發生於繪畫裡的每個人。
這些圖畫代表了你的人生每個瞬間,
現在,好好看看它們,
這是你第一次完整的看到發生在每個瞬間的完整畫面。
你通常會以為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了,
但事實總是超出你的想像。

尼爾:我們又來了。正當我們進行這對話的時候,
我在英國布里斯托爾的一個靈性靜修會上見到了一位女士,
她告訴了我一個同你的“比喻”相呼應的故事,這會又是個巧合嗎?
我都不敢相信她所告訴我的,
緊跟在你剛在這裡告訴我的腳跟後面!
這仿佛是什麼人——某個天使或什麼東西——
在給我實證,
對我在這十分抽象的對話裡收到的訊息的“真實世界”的驗證。
我也被這女士告訴我的東西嚇了一跳,由於這一切的巧合性,
我請她將這些寫下來發給我。
下面就是她,英國的伊莉莎白·埃弗里特的瀕死體驗。
親愛的尼爾:
我在布里斯托爾的那個週末向你允諾我會把我的故事寫給你,現在它們來了。
你坐好了嗎?
我二十五歲了,在我亂紛紛的人生中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恩寵和充實的感覺。
我遇到了我的夢中情人(),在身懷我們盼望已久的女兒七個半月時,
我得了類似流感的疾病,不得不進了醫院。
很快我得知自己得了水痘,我十分害怕,因為,
在命運的安排下,我也在這所醫院以助產士的身份工作,
我曾見過三個類似的病例最終在重症監護下撒手人寰。
我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樣的治療,我也知道我現在就需要。
儘管極端的不適,我仍試圖接管我自己的護理,
打擾我不情願的同事們,好讓他們認真的對待我,
但黑色幽默還是出現了,由於他們的耽擱、不信、誤診、
忽視和過度劑量的用藥,水痘劇烈擴散並感染了我的肺。
出於一貫的警醒和關切,在我臉色發青後
我的同事們覺得應該檢查一下我的氧氣含量,
當血氧計顯示我的氧氣含量只有64%時一片譁然。
天仿佛塌了下來,沒人知道為什麼我還沒死。
我被急速轉移到手術室,一個負責麻醉的同事嚴峻的對著我的耳朵說:
“你的血氧含量非常糟糕。我們不得不放棄你的孩子以挽救你。
我很抱歉,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嗎?”
當然,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但我清楚記得我在尖叫
(當然是在我的腦子裡),“
該死的,我當然知道你在說什麼了。
我一週前就告訴過你們了,你們這幫沒用的笨蛋!”
至少十個助手在幾秒鐘內圍了過來,
他們又推又拉又扯又戳,忙亂的準備著急救手術。
我從未感到過如此恐慌,仿佛這就是“盡頭”了。
求生的渴望是如此強烈以至於當他們找不到嬰兒的心跳時我都不在乎了。
“還有我呢!我要死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救救我!”
我一遍又一遍的尖叫,當然還是在我的腦子裡。
明顯不安的麻醉師彎腰對我同情的耳語道:
“看在上帝的份上,冷靜下來,你會暫時的失去知覺,”
而我再次迸出了淒涼的淚水,
“你當然能停止哭喊了,
你那充滿粘液的細胞膜已經燃燒的夠充分了,
你也不需要在身體裡插管子!”
他給我做了麻醉後便假設已經開始見效了,
然後不顧真實情況如何向大家宣佈不必著急,
因為外科醫生“還在吃三明治……”
心碎,恐慌,孤單,絕望中,
我陷入了麻醉,相信我死定了,而且沒人會在乎……
手術後我醒了過來(很顯然我並沒有),發現我被“設置”為重症監護。
許多人憂心忡忡的在我周圍忙碌著,但他們好像都不怎麼投入——
除了一個穿著稍顯過時的僵硬制服的站在我左邊的人,
她微笑著,用柔和、安心的聲音對我說:
“現在,你只需交給這些人去做,沒事的,
他們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你很安全,睡一會吧。”
放心於手術已經結束了,
又得到了她那難以抗拒的安心的保證,我便又“睡”回去了。
幾乎在同時,我有一種旋渦狀的感覺,這是什麼東西?
當我穿過它之後我感受到許多突然的閃光。
每個閃光的持續時間仿佛只有一秒,又仿佛有一輩子那麼長,
在一個閃光中我被刺傷了,在另一個閃光中我正跑過一隻狗,
在一個閃光中我在一個沼澤樣的地方逃命,
芥子氣燃燒著我的肺,一瞬間我的肉體被一場爆炸撕成了碎片。
這些閃光不是被展示的圖片,而是活生生的。
我可以嘗到、聽到、聞到、看到每樣東西。
我對這些沒有有意識的記憶,但我確定的知道,
這些事件中的每一個曾經在某時、某地在我身上發生過。
(尼爾:暫停一下,我要打斷一會,
在這對話的前面你不是跟我說過一些這類事情嗎?
在我問你死亡時會發生什麼的時候你不是談到過嗎?

神:是的。我說如果你死亡時相信轉世,
你也許會體驗到你沒有清晰記憶的前世的片段。

尼爾:我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這用英國人的話來說是“完全正確”。

神:只有一個除外。在死後沒有任何受苦。

尼爾:呃……


神:伊莉莎白的體驗有一些是死亡“這一邊”的,有些是那邊的。
她真的是,在兩個世界之間。
要是她在第一階段完全是在死後的話,
她就不會體驗到任何疼痛、恐懼或受苦了。

尼爾:好的,讓我們回到伊莉莎白的故事。)
這影像繼續著,然後如它出現時那樣,突然的,它停下來了。
所有的感知消失了,什麼都沒有了。一片黑暗。
起初,我感覺輕鬆多了。多謝,多謝,我說道。
燈恐懼平息後我開始環顧四周,黑暗,空無,我等待著,
還是空無,我開始在腦子裡尖叫、躊躇,還是一片空無,
我開始變得驚慌,我問道:“上帝啊,我死了嗎?這就沒了嗎?
死後除了永恆的我自己,什麼都沒有嗎?”
我越來越驚慌。可仍然一無所有。我開始憤怒了。
“什麼,沒有明亮的光,沒有嚮導來接我?我父親呢?
他至少該出現吧!噢,別這樣,幫幫忙,我到底怎麼了?
我死了嗎?人都哪去了?
上帝啊,求求你了,我想看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她死了嗎?求求你了。我不想死。”
還是什麼都沒有。終於。我安靜了,麻木的靜了下來。
“你為什麼認為自己死了?”
我豎起了我那潛意識的耳朵,我定了定神,等等,
我認出了這是我床邊的護士的聲音,
“謝天謝地,你去哪兒了?我在哪兒?我怎麼出來的?”
“你為什麼認為自己死了?”
“好的,好的,我懂了,我沒死,
因為我還能聽見你,我在麻醉中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嗎?”
奇怪的歎氣……“你為什麼認為自己死了?”
“好吧,這真古怪,你是誰,為什麼你不停的問這個?”
“是你問我的,現在,……”
一個累人的對話開始了,而且仿佛持續了好幾天。
我咆哮著,怒吼著這裡(不管這該死的“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多麼不公平,多麼殘忍,而她反駁了我的每個觀點。
她質疑我的生存權利,質疑我比其他人的特殊。
當我跟這愚鈍的瘋子講不清時我就像個充滿了怒氣的燈泡。
然後那本閃爍的書(flicker-book,以下簡稱‘閃書’)開始了。
你知道的,就像那種粘著小人圖片的書,
隨著你的翻頁,然後它們仿佛就活動了起來。
很快,我就認出了這電影裡的主人公是我。這是我的人生。
“啊哈!”我嗤笑道,“那棵老栗樹,既然我的一生正在我的眼前放映,
那我一定是死了。”但是沒有回應,只有深深的歎氣和敲擊聲!
每一幀都衝擊到我了的靈魂深處,它們在一瞬間閃過,
我發誓我感受到了每個瞬間的全部力量,
似乎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在重溫它們,
每一個受其影響的靈魂也似乎在通過我重新經歷它。
這些不會是我在清醒狀態下編製出的人生目錄,
其中很少有重大的、容易憶起的事件。
這不是我精心粉飾的自傳。
大部分時候這些影像是按照時間順序從出生開始向前推進,
但有些時候事件是以某些方式聯繫起來的,
影像會在時間上往返折回,
使我充分的認識到我曾有過的思維、舉動和行為帶來的後果。
其中還有涵蓋了所有情緒的回憶,我
現在才認識到它們是我展示神性的機會。
我認識到大多數時候,
在我們人生中擁有最重要影響的並非是最戲劇性的事件,
而是那些貌似平凡的小事產生的影響,才會在時間中產生陣陣漣漪。
從一個隨口的惡意評價造成的傷害和痛苦,
到第一次學會騎自行車的巨大快樂和成就感。
我記得每一幀的情緒和真實,仿佛它們印在了我的裡面,
但我很難清晰地憶起相關事件的細節。
似乎一旦其價值得到理解後,物質事件就失去了其意義。
我所記得的是,我從來沒有被評判,
我也沒有評判我自己——我只知道我見到了我真實的自己。
當這閃書結束後,我名副其實的精疲力盡了。
我仍然惦記著要贏得爭論、要活下去,
然而這閃書帶走了我所有的欲望,
只有養育孩子和與愛人在一起的強烈願望留了下來。
即便是這熱烈的願望,也在生命回顧(life-review)的影響下減弱了。
我試圖爭辯,但我有心無力,每一個問題都得到了完美的答覆,
最後我嗚咽道:
“好吧,你贏了,我不再爭辯了,我什麼也沒有了,我投降了。”
幾乎在同時,我立刻感到輕鬆了。
我曾以為無效的療癒淹沒了我,
一股無條件的支持名副其實的將我包了起來。
它令人滋養,令人安心,令人振作,
仿佛所有美好的靈魂們都在陪伴著我,擁抱著我,保護著我。
突然間,我從那個美妙的地方轉入了一個非凡的體驗,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經驗到自己飛過了一片白雪皚皚的群山,
巨大的湖泊,森林和草地。
我飛越了一個美洲原住民的部落,與我曾經見過的及聽說過的都不一樣。
我看見一個母親注視著自己的孩子們,帶著安詳的自豪,令人敬畏。
然後我飛越了他們,向上到達了遠方一座令人印象深刻的山峰之巔。
在山頂,我面對著一個我覺得是我指導靈的人,
他是個美洲原住民酋長,當我看著他那飽經滄桑、佈滿皺紋的臉龐時,
我被他的眼神俘虜了,我剩下的絕望全都消散了。
我的每個細胞都記得他幫助我理解了一個極其深奧的真理,
但我能清晰回憶起的全部就是,他對我說:“你要耐心,但你會變成三個。”
我立刻就睡著了,似乎立刻的,我又在重症監護病房醒來,然後困難的部分開始了!
我被告知我在半自然半麻醉的昏迷中度過了九天,
幾個護士告訴我我有兩次停止了呼吸,完全靠呼吸機才堅持了過來。
然後,最有意思的是,有一段大約六小時的時間
我的心臟出現了不曾預料的不正常的跳動——叫做心房顫動。
我的心臟跳的如此之快,以至於真的是在顫動(flickering),
就像我的“閃書”(flicker-book)。
這“顫動”既沒使我的生理狀況惡化也沒令其改善,而且什麼藥物都不起作用。
令醫生驚訝的是,突然之間,顫動令人費解的消失了,
這時,一個醫生突然想起她曾經有過的一個病例,
隨後展開的治療挽回了我的性命。
我相信就在我“投降”的那一刻治療起作用了,
我的身體開始回應,重要的資訊被“給予”了醫生。
我的心、身、靈重新整合了,正如那個酋長所保證的——
“你要耐心,但你會變成三個。”
我的女兒,莉莉,非常健康活潑,出於造化的力量,
我在看電視節目時看見了我曾飛過的那個景象。
我調查了這節目的拍攝場景,八月份我們將造訪那裡。
我發現了有關那個地區的許多資料,
使我堅信那裡有人或者資源能夠説明我繼續的治療進程。











《回歸神
明天同一時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