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自己光的源頭
人生到底是無目的,還是人生有目的,
這個問題總是在人們的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
因為人類的思想不斷地將目的附加到它所做的一切上。
人類的思想不斷給它所做的任何事情下定義。
人類的頭腦中充滿了訊息,以至於無法擺脫定義。
知識分子不斷發掘人生的目的。以致於頭腦中充滿了智力訊息。
訊息越多,發現越多,新的意涵和定義越多。
如果真相被告知,頭腦將繼續定義那些無法定義的東西。
對於偉大的學者、哲學家、教授、作家的知識分子來說,
總是困擾著上帝的存在和生命的目的的問題。
兩者都是心智的問題。
因此,頭腦開始以有限的理解來定義生命的目的和上帝的存在。
它曾經發生在禪師 Bokuju的 身上。
一位偉大的學者經過長途跋涉去求見Bokuju禪師。
他問大師:“上帝存在嗎?”
Bokuju讓他休息一會兒,因為他會為他泡茶。
Bokuju準備了茶,並帶來了茶壺。
他開始往杯子裡倒茶。
即使杯子已經滿了,他還是繼續倒茶。
學者請Bokuju停止,因為杯子已經滿了。
Bokoju說清空你的杯子喝茶去。你的頭腦裡充斥著訊息,
為了找到真相,你需要清空它。
宗教教我們冥想,又教我們祈禱。
在冥想和祈禱中,我們清空了頭腦。
我們試圖將心轉變成空無狀態。
在心空無狀態中,你準備好接受它。
那時你就會明白真相。你可以理解真相—赤裸裸的。
當我們走在了解真相的道路上時,
作為第一步,你必須清空你的頭腦。
因為學術知識是到達那裡的最大障礙。
你是作家、哲學家或學者教授的學術自我是你生活的禍根。
因為你或許知道又也許不知道,但你認為你知道它。
因知而知不同於自已為知而知。
所有這些學者都知道真理,因為它寫在他們的宗教書籍中。
但他們不知道真相。
他們沒有活出真理。真理不像那些書中的文字。
這就是區別。因此,你必須清空你的頭腦。
因此,當你完全接受你一無所知時,
理解之路就開始了—真理之旅由此開始。
學者們不斷地將目標附加到生活上,
因為他們的思想不能沒有目標地生活。
在無目的的目的中,頭腦變成了無頭腦。
它不能接受生活超出目的的事實,
因為在那種狀態下自我消失了。
學者們一直認為上帝一定是個虐待狂,
因為他創造了嫉妒、憤怒、仇恨和痛苦。
上帝應該給予所有人類愛和同情。
當所有人都需要光明時,他為什麼要給黑暗?
你的憤怒可以綻放你的同情心。
在痛苦和悲傷中,你會理解幸福。
生命存在於存在之中,死亡也存在於存在之中。
生命只是時時刻刻的延伸,我們的存在存在於其中。
但是我們已經深深地忘記了生命是存在的一部分。
我們的生活是存在的一部分,一切都存在於其中。
我們已經忘記了。所以我們只有在死亡的背景下才能理解生命。
事實上,我們與那是合一。我們就是那個。
但是,當我們認為我們與那個不同時,
痛苦就開始了,思想開始成形。
在心中,自我是培養出來的。自我想要進行偉大的探險。
在偉大的探險和旅程中,自我可以生存。
那麼當我們要尋找真相的時候,
就好像置身於真相的同時又想探索。
就像一生一樣,你一直在收集金錢,
你的頭腦認為你收集金錢是為了生活在平靜和幸福中,
因為你可以買到平靜和幸福。
但是當你收集到足夠的東西時,
你就會明白金錢實際上沒有任何目的。
你再次變得沮喪並試圖找到目的。
碰巧一個賺了大錢的人把所有的財富都扔在聖人的腳下,
祈求幸福與安寧。
聖人拿起袋子衝了揚長而去。
男人開始哭泣並祈禱,
如果他能拿回所有的財富,他就會幸福。
過了一會兒,聖人又出現了,把袋子還給了他。
男人又變得很高興了。
事實上,你已經擁有的,你並不珍惜它,
你只珍惜你沒有的東西,
或者一旦它從你身邊拿走你就會珍惜它。
自我相信做。為自己是實行家而自豪。
佛陀無所作為。他是一個不做的人。
即使他說了什麼,也是因為對你的同情。
佛陀說:“Appa Deepo Bhavo”(成為自己的光)。
我們生活在黑暗中。我們說我們生活在黑暗時代。
不,我們生活在黑暗時代。我們需要“光”來結束這黑暗。
但佛陀指的是你與生俱來的“光”。你是“光”。
所以有一個詞叫做“啟蒙”。
你從未失去那道光。成為你已經存在的光之源,它就在你裡面,
達到你已經存在的光之源,就是佛陀要求我們成為的。
成為你已經是的光源。
“Appa Deepo Bhavo”(成為自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