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神明手冊 – 靈應盤的使用方法

20180422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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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神明手冊 – 靈應盤的使用方法

這一章要談的是我們用它所做的實驗以及結果,
還有完整的操作說明,以便你能自己發現使
用“靈應盤”的正確方法。
“靈應盤”本身大約二十二吋長,十五吋寬。
在上面,印有兩行大而易讀
的大寫英文字母。
“是”這個字出現在左上角,而“否”這個字在右上角。字母下面則是數字,從1 到9,加上“0”。
在盤的最下方,用稍微小一點的字體印著“再見”的字樣。

“靈應盤”附有小指針,樣子像個三條腿的迷你三角桌。
操作時,參與者將手放在指針上,指針本身則放在盤上。
為了讓你自己熟悉這個步驟,把你的
雙手放在指針上,輕柔的讓指針滑過盤板。
運作適當的話,指針會像是自己在動,而你這方法根本完全不用力。
在很多“嗜好用品店”都買得到“靈應盤”,也可以向麻省西冷市(Salem)

的派克兄弟公司(Parker Brothers, Inc.)郵購,這家公司目前是“靈應盤”的註冊商標擁有者。
“靈應盤”價錢不高,而且在一般的照料下可以保用很多年。
你也許立刻就操作成功。若非如此,也不必擔心。我們頭幾次的嘗試令人失望。
指針不是文風不動,就是指出的字母拼不出有意義的字。
我自己當時的態度很差。我認為“靈應盤”不值得我認真以待。
理智上,我明白它在我的調查中應該占有一席之地。
但是情緒上,我卻覺得尷尬又不安。
在你初次嘗試操作“靈應盤”或做任何其他事時,
顯然不該抱持這樣的態度。我們頭幾次的努
力是如此笨拙,
以致我對後來的成功更是暗暗稱奇。

以下是你在自己最初的實驗中可以遵循的一些步驟。
把“靈應盤”放穩在你和你的夥伴之間,用盤取代桌子,
這樣它的一端就會擺在你膝上,另一端則在另一個參與者的膝上。
雙眼保持張開,沒有必要閉上。
把你的雙手放在你置於盤上的指針上面,叫你的夥伴也這樣做。
放鬆。當盤開始作用時,小指針會開始移動,指出將拼出訊息的字母。
果在頭幾次每段約二十分鐘的時間裡,“靈應盤”沒有得到結果,別洩氣。
不過,大部分人第一次就會有結果。
如果它沒有立刻發生作用,可能是你的態度不正確。
那麼,帶著輕鬆遊戲般的心情再試試。
記住,如果頭幾次失敗後,我們就厭惡地放棄了,可能永遠不會寫出“賽斯資料”。

如果向“靈應盤”發問,一開始最好是一次一個人提問。
如果指針不動,就再問一次。用簡單的句子提問。
你可以耳語、大聲說,或只在腦海裡形成字句。
一次問一個問題。要確定你給“靈應盤”足夠的間隔時間來回答。

力道非常輕地壓著指針。如果你太用力,它便無法動彈。
如果這樣做你會覺得別扭,不妨一開始玩就發問。
一個標準的開場問題是:有人在嗎?
然後,靈應盤給的答覆自然會影響你接下來想問的問題。

如果訊息聲稱來自另一個人格,那就提出可能給你最多數量資料的問題。
如果那個人格宣稱自己不是現在活著的人,就問它何時何地出生和死亡。
稍後
你可能會想核對一下你收到的細節。問那人格其他家庭成員的名字。
他們是生是死?如果是生,住在哪裡?如果是死,死於何時何地?
如果一個問題沒被答覆,
或指針看似猶豫不決,就暫時放下該問題,待會兒再回頭問。
有些人覺得問答的程序抑制了他們或靈應盤。
如果你是這樣,那就只要安靜坐
著,把手放在指針上。
在很短的時間內,不用你提問,指針就會拼出自己的訊息。
後來你覺得比較自在時,可以混合各個步驟,結果極佳。
操作“靈應盤”的每個人都必須完全誠實,
一個夥伴的不信任會嚴重阻撓你可能達成的任何進展。

拿“靈應盤”來實驗是個令人著迷的經驗,
或許也是開始進行任何超感官知覺實驗最容易的一種方式。
我建議你們用本書列出的實驗順序來嘗試,因為前一個會為下一個做好準備。
通靈現象是業餘玩家也能做出貢獻的少數幾個領域之一。
所以,你在所有這些實驗中要仔細做筆記,這點很重要。
操作“靈應盤”時,當指針在給訊息之間的空檔,
或是就這樣停住不動時,你和你的夥伴可以寫下所有的問題和答案。
不過,為了要有效率,可能的話就由第三者寫下問題和答案。
第一時段便開始記錄。包括日期、參與者的名字和時間。
提出問題後,就把它們寫下來,並預留可以插入答覆的空間。
當你運用得較熟練時,事前擬好問題是個好辦法。
當“靈應盤”運作順利時,由於訊息會來得很快,所以你可能要發明某種個人速記法。
通常答覆不會指出標點,
所以你必須小心看好一個句子在哪裡結束,另一個句子在哪裡開始。
字可能擠到一塊兒,所以乍看之下,訊息仿佛毫無意義
(譯註:以上是由於用英文字母拼出而易產生混亂,若用中文碟仙則無此困擾)。
因此,要小、心檢查所有的訊息。有些情形下,“靈應盤”會用它自己的速記法。
4 (four)這個數字可能代替“for”,而u 這個字母可能取代“you”(你)這個字。
剛開始,你可以問能夠用“是”或“否”回答的問題,
你可以問名字的簡寫而非全名,直到你有了信心。
別太容易受騙而接受歪曲的訊息,
也別過度伸展你的想像力,使無意義的句子變得有意義。
盤板會拼出整個字,然後整個句子,而你也會“熟能生巧”。
一個看似不連貫的訊息,
也許在某種外國語文當中是有意義的溝通,這也有可能但並不多見。
通常,如果你看不出意義,這訊息就是沒有意義。
把它歸檔,然後別去管它,但不要丟掉。
隨後,不論是經由“靈應盤”或其他方法得到的訊息,
我們將在另一章討論你可以評估這種訊息的方法。

如果你的訊息有一些方面仿佛自相矛盾,尤其是在一開頭時,也別擔心。
這些可能是被扭曲的有效資料,本書稍後會再多談談這一點。
如果你還沒接收到完整的句子,玩到了第三或第四時段的時候應該會得到了。
玩了一個月的“靈應盤”之後,
羅勃和我每時段都會收到大約十頁打字紙的資料。

感覺指針在移動,而且知道你或你的夥伴都沒有刻意動它,是相當震撼的經驗。
剛開始做我們自己的“靈應盤”實驗當時,我們並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事。
我要簡短描述一下我們剛玩幾段“靈應盤”的情形,讓你有個可以用來評估結果的依據。
我們開始收到訊息頭兩次嘗試失敗之後,我們開始收到前後連貫的訊息,
宣稱是來自我的外祖父約瑟,亞道夫,柏多。
一八四九年去世的外祖父是法國和印地安的混血兒,英語說得相當好,但有某些明確的怪癖。
舉例來說,他一直將these、them、those 念成“dees”、“dem”、“dos”。“
靈應盤”用他的拼音方式,整體上用字遣詞符合他使用英文的特性。
我們也收到其他宣稱是死後猶存者傳來的訊息,我們兩人都不認識他們。
當出生與死亡日期出現在訊息當中時,我們的確會核對它們。
一般而言,資料是前後一致的。他們給的生命史顯然是可信的。
直到此時,我們還是頗為訝異,卻並不覺得有多了不起。
原因之一是,當我們下回嘗試“靈應盤”時,我們永遠沒辦法請回同一個人。
不過,我們仍有足夠的興趣繼續下去。

這種情況發生兩三次之後,我們又被“胡言亂語”包圍了。
在無意義的字眼中間冒出了一個清楚的詞:“東向的路” (eastern roads)。
其實這些字具有重要意義,雖然當時我們並不知道。
不過,我們仍盡責地把它納入我們的紀錄當中。
這是“做紀錄”為何如此重要的原因之一。
有時候一個看似無意義的詞語後來可能變得有意義,這一個就是如此。
我們接下來一次的“靈應盤”實驗,是如今仍然持續的一個獨特經驗的開始。
這訊息一開始顯得沒什麼重要,是我將稱為法蘭克‧韋德的一個人格傳來的,但那不是“靈應盤”給我們的名字。
法蘭克告訴我們,他曾在紐約州的艾爾默拉市教了三十年英文,
並且還補充與他的背景和家庭有關的其他資料。
隔天我問艾爾默拉當地的一位老婦人,她認不認識“靈應盤”給的那個名字的人。
當時我沒說明為什麼這樣問。她強調說她認識過這樣一個人,
還說他遷離了她自己熟悉的圈子,而在四〇年代早期去世了。
法蘭克曾說他死於一九四二年,當然那婦人不可能知道這個事實。
接下來幾個時段,我們繼續用同樣方式和法蘭克對談。
當時,為了幾個理
由,我們沒有再進一步核對這早期資料。
在日期上有一些明顯的矛盾,這是其一。
另外,就這個字的一般意義而言,
我們很難想像那資料是合理的,尤其在一開頭的時候。
在這裡,很顯然時間的壓力與我們的疏忽也有些關系(我倆都有工作),
再加上害怕核對公共紀錄可能引起的尷尬。
那時我們根本沒想到,“靈應盤”時段會繼續下去,或它們最終會發展成另外的東西。
我們只是很高興能夠親身經驗以前只讀過文字記載的現象罷了。

結果,我們和法蘭克只短短的來往了三個時段。
下一時段一開始出現的是法蘭克,但他的人格被賽斯(Seth)的人格取而代之。
賽斯課(Seth Session)已於焉開始。
馬上可以看出來,訊息的範圍和品質都突然增進了。
我們發現自己在與一
個具有更高超智力的人打交道,他有明顯的幽默感,
他永遠展現突出的心理洞見和知識,顯然遠超過我們自己有意識的能力。
在這一個時段,“靈應盤”開始拼出一段又一段的話。有點讓我自己不安

的是,賽斯很早便堅稱,
輪回轉世並不只是一個可能性,而是人類存在的一個事實。
他開始列出羅勃和我從前的轉世,並給我們名字、日期、家庭關系和其他細節。
有些資料經由催眠獲得證實,其他細節則尚待查對。
當搜集到足夠的資料時,我們會依據現存紀錄查對所有的細節,
談轉世的章節將會談到這件事。
羅勃和我都熟悉轉世的理論,但由於我們認為無法克服的瑕疵,
所以不考慮它有任何實際的用處。
對我而言,轉世帶有玄秘的味道。
賽斯以無懈可擊的邏輯還擊我的每一項抗議,
而後又列出一些實驗,用來證明理論的確成立。
是我在移動指針嗎?或是羅勃?我們開始互相測試。
我會沒有預警地將手擡離指針,指針停住了。
羅勃也這樣做,指針也停住了。
只有我們其中一人時,通常指針不會移動。
我們兩個似乎都是必要的,但我們都沒有單獨移動指針。

引言我們第一次遇見法蘭克,韋德是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
在我們更早的課裡,我們從未能維持兩個時段之間的連貫性。
當賽斯課開始時,一節課立刻開始加強了早期的那些課。
賽斯規定我們一周上兩次課,並指出是那幾天晚上的什麼時間。
每節課長達二到三小時不等,有時候還更長。
從此以後,我們便遵循這時間表,至今仍在繼續中。

在賽斯人格出現後不久,有句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它出現的時間是賽斯在討論羅勃先前的轉世時,
依照賽斯說,羅勃在十七世紀的丹麥是個地主,
在一個叫做崔也夫(Trev)但現已不存在的城市附近經營農場。
“東向的路”被用來指明在丹麥的地點,
而我們憶起在很早的一個時段中,同樣的詞曾經出現在一堆亂語中。
在本章最後,你會找到我們早期課的摘錄。
我們問的問題會幫助你形成你自己的問題。
注意“靈應盤”早期只用一個字回應,到了第四課就有了較長的回應。
很可能你們自己的經驗也會出現這種進展。
但是,是什麼促使“靈應盤”運作?在我回答之前,我們來好好審視一下

人類人格的組成。因為就是這人格的一部分,讓這類通訊得以發生。
自我(ego)就是日常生活當中你熟悉的那一部分自己,
它是“有意識的我”(conscious i),這有意識的我並非具體之物。
它永遠在變。現在的它和你孩童時的它是不一樣的,而明日的它也和今日的它不同。
自我是你面對日常世界,處理實際問題的那個部分。
它圍繞著屬於你人格一部分的某些能力和傾向而形成。
自我利用並接受其中一些能力和傾向,進而變成有意識的我的一部分。
你認為屬於自己的這些喜好和憎惡、能力和特質有助於組成自我。

在日常生活中,自我是極其重要的。它讓我們能專注在手邊的實際事物上。
可是,外在刺激不斷進入我們的腦子裡,
有意識的自我無法單靠自己處理刺激的猛烈攻擊。
它得有意識地忽略掉許多刺激。我們在一剎間能夠覺察的事就只這麼多。
甚至在意識上不知道我們是如何做到的情況下,我們做了很多事。
自我甚至沒有覺察到很多源自身體之內的刺激。
舉例來說,我們走過房間,換座位,拿起一本書。
當然,在從事這些活動時,我們一直在吸氣和吐氣。
我們身體的細胞也在補充自己。
然而,在意識上,我們並沒有覺察到我們用意志促使自己呼吸。
我們甚至沒有覺察到我們從一張椅子挪到另一張必要有的肌肉動作。
除此之外,我們對這些活動也沒什麼控制力。
就好像有一個自己在替我們照料某些機能——攸關肉體存活的機能——
如呼吸和消化似的,如果它們沒有精確傑出地執行,我們就會死。
如果生命要務有這麼多面是受潛意識力量的控制,
像在這例子當中是被自律神經系統控制,
那麼,相信其他的機能和能力在一個潛意識層面上也受到控制,真有那麼難嗎?不見得吧!
舉例來說,我們往往暗中哼唱卻不自覺。
在睡夢中,我們很多人繞室而行,有時候甚至走出房子、走上街,
同時意識心卻很有福氣地對我們的活動毫無知覺。
事實上,如果太快喚醒夢遊的人,可能會干擾他微妙的平衡。
因此,對潛意識行動的有意識干預,可能擾亂其平順的結果。

假使我們必須用意志促成我們每一次的呼吸,
有意識地監督日常運轉必需的百萬種小型的身體操縱,
我們就沒有時間做別的事了。
就此而言,我們也沒任何理由假定,我們能改進目前的潛意識表現。
除了其他功用外,“靈應盤”也是通達這種個人潛意識——
也就是對你的肉體存活至關重要的內我(inner self)——並與之溝通的一個方法。
個人潛意識對你的了解比你自己還要多。
當有意識的我放鬆下來,潛意識便能經由肌肉的動作來表達它自己,
譬如你一邊講電話一邊在紙上塗鴉那樣。你的塗鴉是這個內我的線索。
當意識心被其他事物占據時,
潛意識正控制著肌肉的牽動,導致你的手指去塗鴉。
在意識上,這些塗鴉對你可能看似無意義,
但對你的潛意識心很可能有明確的意義。
既然你的肌肉動作有很多是永遠受潛意識的控制,
那麼,我們自己的這個內在部分能夠透過上述動作表達自己,便不足為奇了。

人們相信,移動那小指針的也是這些同樣的潛意識肌肉動作。
如果這就是全部,
那“靈應盤”依然是有意識的我發現全我(whole self)的隱藏部位最有效的方式。
但我認為潛意識的這個個人部分,
只是一個更廣大的潛意識區域的最表層而已。

“賽斯資料”主張,佛洛依德發現潛意識所代表的意義只是,
對整個內我的第一個探索性質的認知。
照賽斯的說法,佛洛依德和榮格只不過觸及了可被

稱為“未被發現的人”或“全我”當中最顯著的部分而已。
但潛意識包含的不止是必須受到個人和社會束縛的種種被壓抑的原始驅力。
它也是人類最細微直覺的源頭,可能還是語言和文明本身的基礎。
很可能對各層面潛意識的研究,能夠讓我們在人過去的精神和心靈存在方面有所了解,
就像對地球物質層面的研究,讓考古學家找到過去文明曾經存在的證據。

當你跟著做本書列出的實驗時,你會發現在個人潛意識之外還有一個實相,
與你現在熟悉的任何實相一樣生動而且確實存在。
“靈應盤”讓你能夠放鬆意識心,
這樣或許有生以來第一次,你可以覺察到內在自我的訊息。
你會發現潛意識的心智,你個人的潛意識領域,
但你也會發現這潛意識是到另一個內在實相的門檻。
要記住,在你的“靈應盤”實驗裡,關鍵字眼是“放鬆”。一定要保存每

一時段清楚、仔細的筆記。
寫下你問的問題以及收到的答覆。以下是我們自己早期課的摘錄。

雖然我們已經有三次更早的經驗,其中兩次沒有成功,
有一次則帶來聲稱是出自我外祖父和其他人格的一些段落,
我們認為那些是預備動作,到了法蘭
克,韋德,我們才開始做正式的紀錄。
那麼,下面這節摘錄來自第一課,那時法蘭克,韋德出場了。

為了你閱讀的方便,問題用明體標示;“靈應盤”的回答則一律用楷體。
回答如實照錄沒有任何刪改,但為了避免給生者帶來任何可能的困窘,姓名做了更改。

所有問題都由羅勃,柏茲提問。

摘自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第一節課

問:有人在嗎?

答:是的。

問,,你能給我們你的名字縮寫嗎?

答:FW.

問:請拼出你的名字。

答:法蘭克。

問:請拼出你的姓。

答:章德。

問:你能告訴我們你哪年去世的嗎?

答:一九四二。

問:你認識我們嗎?

答:不認識。

問:你已婚嗎?

答:是的。

問:你的太太現在活著或死了?

答:死了。

問:她叫什麼名字?

答:鄂蘇拉。

問:她姓什麼?

答:阿特金。

問:她是哪國人?

答:義大利人。

問:你是哪國人?

答:英國人。

問:你從事什麼職業?

答:教師。

問:你教什麼?

答:英文。

問:在哪個市或鎮?

答:艾爾默拉。

問:你教了多少年?

答:三十四年。

問:你生於哪年?

答:一八八五。

摘自第二節

以下內容摘自第二節。
這時我們變得非常好奇,
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有機會與透過“靈應盤”接觸的人再敘。

問∶法蘭克,韋德,你在那裡嗎?

答:是的。

問:你一生大半住在哪?

答:艾爾默拉。

問:你在哪裡出生?在哪棟房子?

答:狀態街(state street,譯註:state 是州、國家。
常作為街名,有點像我們的中央路或大街。如此譯是因為下面的雙關語。)

問:是在艾爾默拉嗎?

答:不是。

問:哦,那麼,是在哪一州(state)呢?

答:在悲傷的狀態(in the state of sorrow)。

這個答案讓我們深感興趣。
這是第一次,“靈應盤”似乎重新詮釋了我們的問題,然後據以作答。
或許這個回答促使羅勃問了下一個問題。
無論如何,我們以前都認為“轉世”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個不太可信的想法而已,
所以接下來的訊息讓我們相當吃驚∶


問:你在地球上還活過別的一生嗎?

答:是的。

問:多少次?

答:三次。

問:你第一次生活在地球上是什麼時候?

答:第六世紀。

這一節繼續進行下去,法蘭克說他有一生是土耳其的一名士兵,
並且堅稱他在另一生當中,曾在丹麥的崔也夫城認識羅勃和我。
在他提到的其他細節中,曾說我當時是個男人,而且是我現任丈夫的兒子。
他給了日期和地點,但也言明崔也夫城已不復存在。
第三節很像這兩節。不過,第四節卻是個轉捩點,
顯示了法蘭克人格的撤退及賽斯的現身。
賽斯課的一般語氣和特質立即顯而易見。
在此開始的討論會變成許多未來課的基礎。
答覆從早先的一字或一句變成了整段整段的,全都由指針拼了出來。
回答的聰慧使課程愈發有意思了。
賽斯人格取而代之,立刻顯出其個人性和明確性。
這一節開始是法蘭克,結束是賽斯。

摘自第四:

問:法蘭克,韋德,你在那裡嗎?

答:是的。

問:你帶給我們一個訊息嗎?

答:意識像一朵有許多花瓣的花。

問:是珍的潛意識在說話嗎?

答:潛意識是一條走廊,你走進哪一道門又有什麼區別?
不過,我可以透過珍說話,如果我這樣選擇的話。
她一度曾透過我說話。當然你不明白這個笑話。哈!

問:你何時透過珍說話?

答:一個世紀之前,降神會,她是個靈媒。因為你想要找我,我也傳過來了。

問:法蘭克,韋德,將來我們可不可以跟你詢問任何特定的問題?

答:可以。我寧願你不叫我法蘭克,章德。那個人很沒情趣。

問:我們跟你說話需要用某種稱謂。

答:隨便你們愛怎麼稱呼我都可以。我稱自己賽斯,它適合我的本我。
這個人格顯然最近似我的全我,或我試圖成為的全我。
約瑟(.joseph)或多或少是你的全我,是你過去和未來形形色色人格的總和形象……。
你是約瑟,你在心裡看到的那個約瑟、那個藍圖。

問,,如果你叫我約瑟,你會叫珍什麼呢?

答:魯柏(Ruburt)。

問:請你稍加說明好嗎?

答:說明什麼?

問:那名字對我們而言有些怪。我不相信珍會喜歡它。

答:怪的配怪的。

摘錄自第五

問:我們真的或多或少受制於潛意識嗎?

答:是的。但那就像是說,全體是受制於其部分一樣。
人類只不過還沒學會有效利用他的各個部分而已。
一切的總和應該是卓越的意識。個別的意識是最重要的。
它從不會消減,只會增進。它每一次擴展都會涵納更多。

問:出於好奇,賽斯,在兩節之間你都做什麼?

答:你做什麼呢?

問:對於魯柏這個名字,你能給我們更多的資料嗎?

答:很久以前,那一度是珍的名字,就像你的名字是約瑟一樣。
兩者都代表了你們存有(entities)的高點、
在精神性基因裡的形象、給心靈(spirit)遵循的藍圖。
約瑟和魯柏代表了你們塵世人格的圓滿範圍,你們必須以它為目標來成長。
但在另一方面來說,既然藍圖存在,那你們已經是約瑟和魯柏了。
每個人都有這樣一張藍圖。
個人試圖依循他的藍圖,度過每一生。
這並非強制的模式,而是存有自己的大綱。

問:這不是干擾了自由意志嗎?

答:怎麼會呢?你自己設計了藍圖,
而你各個轉世的自己並不知道藍圖的存在。
他們有自由意志。你給了他們自由意志,那才是挑戰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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