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神明手冊 – 心電感應

20180427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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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神明手冊 – 心電感應

 

假裝你的心智像個海洋。你穿著一套潛水裝備,緩慢地往下潛。
首先你經過就在水面下的意識之流。然後你到達下一層,
那裡的思緒和影像你比較不熟悉,像具有異國風情的魚迅速遊過。
別企圖抓住這些字眼或影像,不然它們會溜走。只要觀察它們就好。
不用寫信或打電話就可以和遠方的親友聯絡?這聽起來可能匪夷所思。
然而,很可能在很多時候,我們全都能在潛意識層面這樣做。
事實上,這種心電感應的訊息可能可以這麼輕易、平順地接收到,
以至於我們會自動根據這種訊息採取行動,但在意識上卻根本沒有注意。
俄國人曾在地球和太空船之間進行用心電感應通訊的實驗。
美國政府正在實驗,把心電感應的命令傳送給北極圈潛水艇上的志願者。
在未來的某一場戰爭裡,心電感應很可能成為一種武器。

但在日常生活裡的心電感應(思想轉移)又怎麼樣呢?
以下是一位鄰居,三十來歲的男老師,告訴我的一些經驗。
就任何單一例子來說,都可能解釋為巧合,
然而,當我們考量成群發生的這種事情時,
特定模式似乎就會出現,而比較不可能用巧合來解釋。

一個週末早晨,這位鄰居突然感覺到一股想去探望他姊姊的強烈衝動。
他尤其覺得那天晚上非去她家吃晚餐不可,但是她住在四十哩之外,
除非計劃要停留較長的時間,否則他不習慣跑這麼一趟。
那天下午他終於決定開車去。一離開公寓,電話就響了,他回頭去接。
打電話給他的正是他姊姊。她叫他開車南下來吃晚餐,
說她整個早上都在考慮要打給他,卻又猶豫不決。
她認為弟弟不會為了這麼短時間的探望而長途跋涉。
最後她決定打電話。在這個例子裡,顯然那個實際的電話是不必打的。
我的鄰居已經收到訊息,也採取了行動。

在另一個場合,這同一位紳士決定去看他哥哥,
他哥哥也是住在一個差不多四十哩外的城鎮。
雖然他曾滿懷期待要跑這一趟,
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延遲一下的衝動,便在自己住的城裡開車轉轉。
返家時,電話正在響。那是他哥哥從本地機場打來的,
他專程飛到艾爾墨拉來看我的這位鄰居。
兩人不常見面。假如這老師開車去找他哥哥,他們就會完全錯過。
只有他那想要延緩一下的不合邏輯的衝動,使得他倆得以見面。

我自己的一些經驗這些事件以及剛才提的那件事,代表了相當不重要的事件。
我們常常不經意地當它們是巧合,而不進一步思考和考慮這些事。
在這章後面,我們會談到一些沒那麼容易淡忘的經驗。
去年除夕,羅勃和我在一次宴會上遇見一對年輕夫婦,姑且稱他們為甲夫婦。
第二天下午,我坐在客廳,那時有人敲門。
我馬上知道是甲先生在門口,他太太沒跟他一起來。事實正是如此。
同一年稍後的一天下午,羅勃回來午餐的時間晚了。
我突然冒出他已經辭掉工作的念頭,
但是他並沒有特別的理由這麼做,也沒有說過要這樣做。
我有點擔心,心想他如果離開商業畫家的職位,
我們可能得搬離此城,因為他在一座小城很難找到兼職維生的工作。
然而,那個念頭卻很清楚:他辭職了,我們要搬離此城。
才收到這些念頭,羅勃就回來了,我們的朋友甲先生跟他在一起。
甲先生來看我們的目的就是要告訴我們,他剛剛辭職了。
他和他太太將搬離此城。來看我們路上,他在公寓外面遇到羅勃。
這裡,顯然我收到了甲先生的念頭,
但因為
我在意識上擔心羅勃的遲歸,所以就把這個訊息歸給了他。

以下是另一個例子。一位女友給我一件她不要的外套。
後來她搬走了。過了一年,我從沒穿過那件外套。去年冬季有一天我決定穿它去市中心。
穿上外套,我心想:“如果我穿這件外套,可能就會碰到A.R.,
他會記得這件外套,也知道它是件舊衣服(那位女友給我外套那時候,A.R.在場)。
我有點想把它脫掉,可是我從沒在逛市中心時碰到過A.R.,
所以我認定,以為會碰到他的念頭真是太白癡了。所以我穿了那件外套。
事辦完之後,我順路去看另一個朋友,她在一家商店做事。
就在我要推玻璃門進去時,便看見A.R.在和我的朋友講話。
我常常去店裡看我朋友,但A.R.從未在場過。

以下是另一個簡單的事件。再一次,這個經驗也可能只涉及巧合而已。
早上七點四十分,在洗盤子時,我突然決定要把我向鄰居借的一個盤子還給他。
那念頭很強烈,因此我應該照做。我拿起那個盤子,朝著門口走去。
然後,想起時間還很早,我便把盤子放下。就在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這位鄰居來訪,想跟我借什麼東西。在我們比鄰而居的五年裡,
他從不曾這麼早來敲門過。我給了他那個盤子。

有天晚上我到附近一家雜貨店去,去之前我告訴羅勃馬上就回來。
回家途中,我想起有個朋友借走一本我的書,還沒歸還。
我決定去看他讀完了沒。他是一位專業人士,辦公室就在家裡。
書在他辦公室裡。因為他正在忙,我便和他太太喝了杯咖啡。
我們談了一小時。那是冬天,夜晚很暗。我不安地想,
羅勃現在應該在擔心我了,因為我通常都是從店裡立刻返家。
我的眼睛瞄了一下鐘,那時是七點。我終於決定不再等下去。
回到家時,羅勃沒說話,遞給我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七點。強烈感覺到珍正在乙醫師家裡。”
雖說羅勃的確知道乙醫生有一本我的書,
但是過去我常常經過他家,卻沒順道去找他拿書。
在我們公寓和雜貨店之間,
還住著其他的朋友,我也可能順道去看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位。

大多數讀者都可能記得自己的很多這類經驗。
在當時,這些事件給我們某種程度的印象,但我們覺得無法用這些根據證明任何事情。
除了心電感應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可以適當地解釋它們。
不過,心電感應是一個可能的解釋,不應該只因為它不是唯一的解釋,就忽視它。
不過,以下的事件多少更難被指為機率或巧合的結果。

一天晚上我半睡半醒躺在床上,那時在腦袋裡聽見這些話:
“是呀,但它實在貴死了!叫誰去付這筆錢呢?不是有基金會或什麼的在承擔這種事嗎?”
這聲音馬上讓我覺得耳熟,是當時不在市內的一位朋友的聲音,他聽起來又驚又怒。
我告訴羅勃我聽見的內容,
立即一字不易地寫下來並註明日期和時間,那是在半夜一點過幾分的時候。

第二天我試著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人的父親病了,也許M 先生在擔心他父親可能必須接受的一個手術。
三天後,我的朋友回來了。羅勃和我去看他,我探問他父親的情形,這時他告訴我情況沒有變。
我問:“他不需要動手術或什麼的,不是嗎?”M 先生困惑地回答說不需要。
我本來準備要忘掉這整件事了,幸虧我改變主意,把我聽到的內容告訴M 夫婦。
這回輪到我吃驚了。我發生這個經驗的那天晚上,M 夫婦在一個度假區。
半夜一點的打烊時間,他們離開一家酒館,走向距離不遠的汽車旅館。
旅館經理和他們走在一起。在旅館外面,他們發現地面散落一堆垃圾。
蓄意破壞的人把放在草坪的昂貴桌椅,連同垃圾一起丟進遊泳池裡。
那地方一片淩亂。在回應經理對破壞的譴責時,M 先生說:

“是呀,但(損害)實在是太貴了,叫誰去付這筆錢呢?
不是有基金會或什麼的在承擔這種事嗎?”

對於這一類的事件,巧合似乎是一種相當沒有說服力的解釋。
透過某種方式,我顯然與很多英哩之外的情況接上線,收到了M 先生氣憤的評論。
附帶一提,假如是在夢裡收到這個資訊,我很可能會把自己的醫院解釋納入夢本身,
而使它扭曲到完全認不出來。因此,不論你何時寫下這種經驗,
務必忠實記下你聽見的那些話,不要加油添醋。

以下是另一個幾乎不能只歸諸機率或巧合的例子,發生的情形與M 先生的例子一樣。
時間是深夜,我也是半睡半醒。突然間,我發現腦海裡留著報紙上一篇文章的印象,
我讀過那篇文章,還拿另一張紙上面的資訊跟它上面的資訊做比較。
那篇文章說一位朋友,X 先生,工作的地方打算給他一次升遷,
還說那裡會發生一次改組,另一個在那裡工作的朋友,X 先生,也會捲入其中。
我一發覺正在發生的事,報紙和另一張紙就消失了。
我立刻記下這個資訊,並且告訴羅勃我看見的事清。

第二天M 太太來訪。我盡我所能,把我的經驗告訴她,也給她看我做的紀錄。
她驚訝地告訴我,她先生的公司正在考慮升他的職,
但整件事是高度機密,只有那些直接相關的人才知道。
即使大多數員工都不知道這個情況,但改組的確正在發生。
她並不知道公司是否替K 先生計劃了任何的改變。

兩週半之後,因為另一個人辭職,所以非常突然地,K 先生被調到另一個職位。
不過,報上並沒有出現什麼文章,M 先生也沒有接受給他的升遷。
兩個人都在同一家報社做事。我想,這就解釋了我為什麼會看到一篇報紙的文章。
透過這個方法,我弄清楚了工作的地點。

 

體驗到一個聲音上面這個例子牽涉到的是景象而非聲音:我看見而非聽見資訊。
下面這個經驗則牽涉到我相信很多讀者在自己生活中都熟悉的東西:
一個聲音。當你獨處時,有多少次你確定有人在叫你名字?
在大半的情況下,我們只是以為我們聽見了什麼,搖搖頭就忘了這件事。
實際上,我正在寫這一章的時候,突然很確定有個女人在叫我的名字。
那聲音仿佛來自我的腦內,而不是實質的外界。
不過,我往窗外看,想知道有沒有人在院子裡。
院子是空的。我獨自在公寓裡,大部分其他房客都外出工作。
不管怎樣,我們的公寓房子老舊又牢固,聲音不會傳遠。

因為我訓練自己記錄這類的事情,不管它們看起來多麼不重要,
所以我在筆記簿裡寫下這個經驗以及時間:早上九點十五分。
然後,我就忘了它,心思回到我的寫作上。
二十分鐘左右,我突然有打電話給我的朋友S 太太的衝動。
當然,我以為這是我自己的念頭,雖然它可以說是無中生有。
我們沒有電話,我借用了一位鄰居的電話。
S 太太接的電話,她告訴我,剛才她和她先生正談到我。
她有些消息想跟我說,希望我有電話,這樣她就可以找到我。

一直到我回到打字機旁,我才想起我聽到的女人聲音。
S 太太告訴我,她和她先生的談話是九點剛過,他下樓喝咖啡那時候開始的。
我已經完全忘了之前有關聲音的紀錄。

在另一個場合,我坐著工作,突然覺得有個衝動,
想要打電話給在報社的另一個朋友,佩姬,加拉格,或是去看她。
一旦在家安定下來工作時,我很少出門。
可是,想去看佩姬的衝動很強烈。
看看鐘,是早上九點三十分。
因為我從八點就開始工作,所以我決定十點走路去看她。
她看到我就告訴我,從九點半開始,她的心思全部聚集在我身上,
我第一次感覺到想看她的衝動就在那時候。
我們有一些事一起合作,她急著聯絡我。
因為我沒有電話,她也知道我正在寫這本書,所以決定試試心電感應。
再一次,我還以為想去看她是我自己的
念頭呢。

在賽斯課也發生過顯然好像涉及心電感應的例子。
比方說有天晚上,賽斯在一位目擊者提問之前就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們錯過了前一天晚上的定期課,當時只是個熟人的Y 先生不約而至。
當我們坐著與他聊天時,我覺得賽斯想要幫錯過的那一節補課。
以前我們從來沒有目擊者。我心情緊張,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
賽斯毫不在乎。不管有沒有客人,他照樣開始上課。
我們早幾分鐘知道,所以先讓我們的客人對賽斯課是什麼東西有個簡單的概念。
羅勃拿紙筆給Y先生,讓他寫下想到的任何問題,但他根本沒有機會用到那支筆。
在我並不知道的情況下,
賽斯按照Y 先生想到的所有問題的出現次序,回答了那些問題。
我們並沒有暗示客人,賽斯能夠或願意這麼做。
這個念頭根本沒有進入我們的腦海。當時對我們而言,賽斯課還是非常新鮮的東西。
我們的客人很有興趣。後來他又來參加一節,問賽斯有關他的專業生涯的問題。
賽斯用他慣有的活潑方式答覆。在獨白的末尾,
賽斯提到Y先生在電子方面還有尚未發揮的才能,建議他成為一個火腿族業餘無線電技術員。
這一節結束後,Y先生告訴我們,
他家的地下室塞滿了形形色色的電子儀器。
他常常想要變成一位業餘無線電技術員,但因為費用問題而沒有那麼做。
Y先生住在我們沒有去過的一個很遠的城巿裡,所以我們不可能看過他的家,
他也沒跟我們提到過他在電子方面的興趣,而且他看起來也不像是有這種興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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