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神明手冊 – 崔諾神父
下一件事就比較複雜一點,需要簡短解釋一下背景。
在我孩提時的家裡面,崔諾神父有好幾年是常客。
有幾段時期我們沒見到他,因為他是傳道會的會員,常常旅行。
為了鼓勵我維持寫詩的愛好,崔諾神父習慣為我母親和我朗誦一本舊詩集。
切斯特頓(G.K. Chesterton)的〈Lepanto〉與格雷(Thomas Gray)的
〈鄉村墓園挽歌〉(Elegy in a Country Churchyord)是他的最愛。
他老是讀這兩首詩給我們聽,很少加進其他的詩。
朗誦時,他很戲劇化,用了很多手勢,
說話混合了愛爾蘭土腔和相當做作的波士頓口音。
就在我描述的事情發生之前,我正在寫一篇關於崔諾神父的人物素描。
他過世已經將近十五年,而且在他死前五年左右我就很少看到他。
讓我氣餒的是,我的記憶力不如我想的那麼好。
其實,我對他的記憶很少。他的特點和癖性已完全從我的意識消失了。
就在那時,我決定大聲朗讀這兩首他非常喜歡的詩,
希望在朗讀時,我的記憶會刷新。
我想,至少,他的一些手勢會在我的腦海浮現。
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早晨,九點鐘,窗戶大開著。
我在書桌上放了一杯剛沖好的咖啡,打開一本名詩選集,開始讀詩。
讓我驚異的是,我的聲音真的是隆隆而出,非常深沈、宏亮而且男性化。
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這聲音綿延整整八頁。
以這個不尋常的聲音朗讀時,我快速來回行走。
最後一首詩讀完,這聲音便消失了。這聲音是不是像我以為的那樣深沈宏亮?
我沒辦法知道。我獨自在公寓裡。因為整件事不是計劃的,所以我沒有錄音。
那是崔諾神父的聲音嗎?整件事只是我這方的幻覺嗎?
那聲音只是聽來宏亮、深沈和男性化嗎?我決定看看同樣的事會不會再發生,
這一次是在錄音機能給我一些證據的時候。我拿起書,打開錄音機,開始再讀。
說出頭幾個字的聲音正常,然後,隆隆的聲音突然又取而代之。
第一次的演出又來了,但是程度稍為減低。
我內在感受到那聲音,好像它以一個穩定、令人振奮的能量環繞著我。
這只是崔諾神父事件的開始。下一次發生在幾個月後的一個星期天晚上。
我們正在放錄音帶給我們的朋友威廉,加拉格夫婦聽。
聽完時,比爾,加拉格(譯註:比爾為威廉之昵稱)叫我讀其中一首詩裡的幾行,
想要有意識地讓我的聲音變深沈到同樣程度。
我正好重感冒,喉嚨非常乾,因為我的感冒,我們錯過了先前預定的一節賽斯課
,而且我懷疑預訂明晚舉行的下一節課會不會上。
不過,盡管感冒,我說我會試試。
我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努力的話,我的聲音能夠變得多深沈。
我一拿起書,崔諾神父的聲音便取而代之。
我有一個迅速清晰的念頭:不管發生什麼,我的喉嚨都吃不消。
我根本看不出就算用平常的音量,
我要怎樣才能讀完整首詩,我的感冒實在太重了。
但聲音綿延下去,效果甚至比錄音帶上的更驚
人。為了招待客人,房內的燈光正常,一點都不暗。
我坐在搖椅上,雙眼睜開,讀詩。
據羅勃和加拉格夫婦說,我的雙眼比平常深暗且明亮。
我常常用左手做手勢。
主觀上,那只手感覺比另一只手肥很多,但看來並無差別。
不過,就特徵而言,那不是我自己的手勢。
那是個溫暖的夜晚,窗戶全開,而一個深沈的聲音隆隆而出,
帶著顯然不是我自己的聲帶能夠發出的音量。
聲音有種奇特的節奏,像是吟詠。
它也擁有絕佳演說者達成的那種相當震懾人
心的特質,可讓整個大禮堂都聽得見他們的聲音。
附帶一提,我並沒有受過發聲訓練或演戲經驗。
詩一讀完,聲音也消失了。我們全都坐著討論發生了什麼事。
對話轉向了賽斯課。
比爾,加拉格有胃潰瘍,我們在想,賽斯對他的病情會說些什麼。
在毫無準備的狀況下,一節沒有計劃、最不尋常的賽斯課開始了。
這一次,賽斯的聲音甚至比崔諾神父的聲音更響亮。
深沈的男性音調是錯不了的。特大的音量維持兩小時以上,步調非常快。
賽斯說話速度如此之快,連羅勃記錄都有困難。他好幾次要求賽斯講慢一點。
賽斯叫羅勃注意我的五官。
可惜羅勃正盡可能快速寫字,無法擡頭看,仍然繼續做筆記。
我們沒有把新的錄音帶放進錄音機,也沒有設定“播放”。
比爾,加拉格正對著我坐;佩姬偏坐一邊,
只看得到我的側面。比爾確定他看到我的面容有所改變;
從佩姬的視角,她無法肯定有或沒有;羅勃幾乎沒擡頭。
賽斯幾分鐘前相當隨意地說出,“注意魯柏的五官”。
身為賽斯,我指著比爾,告訴他,今晚剩下的時間,他的胃潰瘍不會再困擾他。
胃潰瘍讓他很難過,所以他喝牛奶。
從賽斯告訴比爾胃潰瘍不會再困擾他的時候,痛就止住了,
而且很久都沒復發,一直到他和佩姬回家後。
暗示可能是疼痛緩和的原因,但無論如何,比爾都欣然接受。
加拉格夫婦倆都是明智的人。
佩姬是本地報紙的記者,比爾則在該報的廣告部門做事。
尤其是佩姬,因為職業的關係,
受過觀察事實的訓練,而比爾也絕非容易受騙的人。
這部分的課長達一個半小時,
緊接在崔諾神父事件之後,加拉格夫婦離開了,
我們一單獨在家,課又馬上繼續。
我兩眼圓睜,面對羅勃坐著。我倆都坐在起居室的桌邊。
以下是羅勃摘自賽斯課其餘部分的筆記。
此處涉及我沒有覺察到的實質效果,因此羅勃的筆記比任何我能給的解釋還有效。
他描述了他在現場的觀察:
摘自羅勃,柏茲的筆記“珍在搖椅上開始說話,
但只說了幾個字,就站起來到桌邊坐在我身旁。
她雙眼圓睜,又黑又亮,直視著我。
我有上課時前所未有的一種立刻涉入的感覺。
她的眼睛直接凝視著我,讓人失措。
現在這個效果升高,因為我開始覺得我注意到她五官有了ー個變化。
為了試圖客觀,我可以說或許我覺察到的改變,有一部分是實質的改變,
有一部分是我這邊主觀的感覺。珍的五官相當生動。
之前我沒有注意到任何變化,但比爾.加拉格注意到了,
現在珍的五官失去了一些女性的特徵,變得更有棱角而且拉長,
好像一個男性的存在正故意讓它自己被看見一樣。
我相信,對我來說,她的面容顯得老了一些。
我覺得好像經由她的眼睛,我正被一個男性人格觀察著。
和一個不是珍的人格有關聯的感覺相當強烈,實際上我更關心的是,
試著決定我觀察到的是什麼改變,而不是懷疑是不是真的有改變。
有些令人驚愕的聲音效果將會出現。
以下簡短摘錄那一節後來的幾個部分,包括羅勃的筆記以及賽斯的幾則評論。
記住,賽斯叫我魯柏,叫羅勃為約瑟。
我從不想消耗他太多的能量,
而在這方面,你的確是個監督者,那樣是對的。
無論如何,我覺得花這額外的時間跟你說話很合理,
因為魯柏的心靈能力和能量充分調準到我們能更以這種方式一起工作的機會不多。
你必須這麼投入筆記工作,我覺得抱歉。
總的來說,今晚的課對魯柏非常有益,對你也一樣。
我必須順著他的發展方向走。就他的能力而言,
我無法逃避他,我也不會催促他,否則我們最終將會失敗。
這裡,我們涉入過種種不同的出神狀態,但同時也急於繼續我們自己的資料,
以至於這兩種冒險已經合而為一。
你的手寫筆記寫累了嗎?“‘沒有,還好。’其實,我很累。
這是那種繼續下去比停一下再開始還容易的情況。
我寫字的手感覺一種鈍鈍的疲勞。
賽斯珍坐得很近,凝視著我,微笑著,好像準備永遠繼續說下去似的
。”你們人類的局限讓我膽怯,如果我笑了,
那不是揶揄——“行。”而是感激你的堅忍。
不過,我建議你休息一下。“在整個傳話期間,
我還是覺察到珍五官的一個變化,我想可能有一部分是實質的變化,
有一部分是主觀的感覺。就好像我熟知的珍往旁邊站開一步,
而另一個人格走向前,帶著幾分輕微的肉體變化,以及大多了的心理變化…………
讓我真正吃驚的是,珍的聲音甚至變得更有力。
這是建立在純粹的力氣和力量上的現像。
當她發出這一陣巨大的聲浪時,完全沒有聲嘶力竭的跡象。
當她說話時,要是感覺天花板真的在我頭上震動,我也根本不會驚訝。
那效應實在令人震驚。對於我在傾聽的聲音強度有多大,
我沒辦法量度,只能說它包住了我。
羅勃的筆記到此為止。整個插曲,
包括崔諾神父的事件在內,總共持續了四小時。
結束時,我自己的喉嚨完全沒有緊繃。
事實上,它比今晚稍早還要舒服些。
雖然過去偶爾有一些比較不戲劇性的聲音展示曾經出現過,
但是上課時發生如此驚人的聲音變化,這還是第一次。
不過,從這一次開始,聲音效果比較常發生。
除了以上提到的明顯五官變化之外,很少出現實際的肉體效果。
不過,這樣的事件當中有一次特別值得提及。
在一節賽斯課裡,有位朋友,威廉,卡麥隆,
麥當諾非常確定自己看見一個幽靈(apparition)。
稍後,比爾〈威廉的昵稱)與羅勃觀察到明確的物質效應,但當時屋子裡燈火通明。
情況如下:看見幽靈的地方是起居室和浴室之間的門口。
比爾是那麼清楚地看見它,因此他畫了兩張素描,並在課進行時做了些修正。
幽靈對比爾是時隱時現,達一小時之久。這時候,房內點著六十瓦的燈泡。
我繼續為賽斯說話,什麼也沒看見。羅勃坐在開著的門後,寫著筆記。
比爾看見幽靈的地點完全在羅勃的視線之外。
門本身擋住了他的視線,所以他看不見開著的門口,
而且他想逐字記錄所說的話,所以也無法離開桌旁的位置。
當比爾開始畫幽靈的素描時,身為賽斯,我在口頭上做了修正。
在門口的幽靈確實是我,但是一定有些扭曲。
你是透過內在感官感覺到我,
而且這份資料隨即必須被轉換成外在感官能夠感知的東西……
我比這裡被畫出來的家夥討喜多了(此處,作為賽斯,我在比爾肩後端詳他的素描)。
你可稱為顴骨的旁邊有某個陰影,你沒有畫出來。
如果,你更仔細看著這個形象,我也許可以讓它更清楚一點。
唇邊有一抹沾沾自喜的微笑(比爾在素描上做了一個修正)。
啊,非常好;你會發現這結構是我自己創造的。
為了要在你們的層面現身,我的結構必須由原子和分子組成。
運動和速度與你們那些平常的構造不同。
在這個例子裡,我透過魯柏說話,同時我也在一個構造物裡旁觀,看他說話。
往後有一天,我也許能在我自己的構造物當中說話。
但這需要訓練,而且我需要你們的合作。
沒錯,就某方面來說,我對你們而言並不漂亮,不過你們得承認我也不是那麼醜。
這個形象是我現在的樣子的重建,描繪的是,與物質層面有任何密切連結時,
我的這些能力展現的外貌。
這並不一定表示,在所有領域裡,我的形象都一樣。
現在,在這一整段時間里,比爾一直看著幽靈。
羅勃的視線被門擋著。我自己也什麼都沒看見。
休息期間,我們討論發生的事。我承認我很懷疑。
我認為,比爾或許想像他看見了幽靈,或許那是個幻覺。
當然,在這種情形下,我無法解釋賽斯的評論。
但是,既然我根本什麼都沒看見,
所以也很難只聽信別人的話說一個幽靈真的出現了。
我沒理由不信任比爾,而且懷疑他確信無疑的一個效應是否有憑有據,也讓我有罪惡感。
但在休息時,我開始大笑和戲謔。這時發生了我覺得最難解釋的第二個效應。
我們已打開另一盞燈,屋裡很亮。
“你是在這兒看見你那個在門口的男人嗎?”我笑說。
我站在離羅勃與比爾三尺的地方。他倆對我的臉都看得極清楚。
突然,據他們說,一副全然不同的五官懸垂在我的臉前面。
它們就朝前掛著,幾乎透明,可以看見我自己的面貌在它們後面。
那五官是男性的五官。我不曉得有事發生,直到他倆都不可置信地瞪著我看。
羅勃叫我站著別動,我感覺微微的刺痛,但也只有如此而已。
當羅勃和比爾交換意見時,他們的觀察完全符合。然後羅勃叫我踏出門口。
當我這樣做時,效果立即消失了。對我而言,毫無疑問物質的效應確實發生過。
由於羅勃與比爾兩個人都在明亮的光線裡觀察到五官,所以這似乎也指向幽靈是真的。
比爾把他畫的兩張幽靈素描給我們,它們還留在我們的檔案裡。
很難看出這些物質效應怎麼可能來自潛意識。
如果它們發生在燈光微弱或是半明半暗之處,那麼它們的有效性顯然會備受質疑。
幽靈出現的時間長久而且房間燈光明亮,這些事實讓整件插曲非常令人好奇。
幽靈和面貌的效應出現在賽斯討論物質的本質那一節課裡。
據賽斯說,兩種具體化都是指出他的論述有憑有據的證明。
之前簡短提過,他主要的論點是,物質是由每一個個體、人類或是其他生物,
在物質系統或領域內,於潛意識層面上建構而成。
就像我們不會覺察自己每一次的呼吸一樣,
我們也不會有意識地覺察自己正持續地建構物質。
所以,在一個潛意識的基礎上,我們會創造和維持我們自己的物質形象。
為了說明物質的建構方式,賽斯用一個幽靈來示範說明。
附帶一提,作為示範說明,
幽靈效應和面貌效應合起來相當有效地與課間的主題資料結合。
這些狀況,以及後來的章節將談到的其他狀況,
導致我們假設人類人格擁有的能力,的確超過一般指派給它的那些能力。
這些能力看來是人格與生俱來的,無論人格是否在物質的範圍內運作。
或許有比較正統的解釋,可讓我們捲入較少的難題和較不複雜的問題之中,
但是這種因襲的解釋,實際上可能會妨礙我們理解這種事件,
因為它們阻擋我們向別處尋找答案。
羅勃和我都有過出體經驗(out-of-bobdy experienes),
這也讓我們相信人格基本上獨立於物質形象之外。
這些事件,有些之前在本書提到過,強迫我們擴大對實相的概念。
如果人格在此生能與自己的形體分離,旅行到別的物質地點,
那麼,假設它在肉體死亡後,沒有形象也能存在,就不會不合邏輯了。
這種幽靈是怎麼產生的?人格怎麼能夠獨立於物質之外,而且獨立到什麼程度?
你自己現在的人格是獨立於物質之外的東西嗎?
下一章我們將討論這些問題,並尋找可能讓我們一瞥物質宇宙背後基本實相的線索。
那一章也會提到給讀者的一些實驗。
此處是第三十三節賽斯課的一些摘錄,
作為本章的結尾,賽斯在其中描寫他自己的實相與結構。
說我是能量並非謊言。實際上,
比起很多聽起來更可信與複雜的稱號,這一個稱號真實多了。
我是一個有著“元素——能量”形式的人格。
這絕沒暗示我是個“靈”(spirit),某種虛構的“長腿爺爺”之類的。
我是什麼之所以很難解釋,是因為你們自己的知識,
還有我們現在的溝通方法,兩者造成的限制……
無論如何,我的確有個結構,而且我可以改變或交換那個結構的成分,
使它在極為不同的條件下運作。
在這些課裡,我使用我的基本能量成分的方式,
有別於我在其他狀沈下的使用方式。
換句話說,我可以改變成分的排列,朝著一個特殊方向集中我的力量。
如果你想進入一個小空間,我想,
你會四腳著地、拱起肩膀、頭先腳後,爬進這個想像的洞。
這會牽涉到肌肉的操縱,造成暫時的形狀改變,
在身體與空間的關係上,進行有點表面但是真實的一個調整,
而且就身體低低向前推進洞而言,也會產生焦點或方向改變的一個後果。
在一個很不同的層面,就我而言,在我試圖進入你們小小的入口時,這是所涉及的事。
不過,在我這方面,必要的操縱相當於一種變形,而在這方面我擁有的自由多很多。
這就好像你確實能夠以更可見的方式,使你的身體小於你想進的洞。
你們的科學家知道,所有物質都是同樣的元素組成的……
透過我描述的方法,我可以改變我的形式。
你們看過水變成蒸汽,這是個非常簡單的比喻。
我以能量的形式存在,我以電的形式存在,有時候也以化學的形式存在。
我說過,我可以改變自己的成分排列。如果我被認為是靈,那麼所有的能量一定都是靈。
我相信,你們對靈的概念是某種沒有形式的東西,但我可以有形式。
我顯然有結構。在平常的情沈下,你們看不見我的結構,
就這一點來說沒錯(這是在幽靈顯現那一節之前)。
你知道,內在感官提供直接的經驗,
外在感官提供的是經過轉譯的二手經驗的偽裝扭曲。
你們或你們的科學家只不過尚未覺察到很多管理像我的結構這種事情的法則,
但是這些法則有一些已經被思想比較具有獨創性的人瞥見。
“在這國家裡嗎?”國外。你們國家裡少數幾個人,
在思考物質成分分解成基本能量形式所涉及
的可能性時,在一個非常薄弱的理論基礎上覺察到了,
我相信,這個理論會隨著一個未來的太空計劃一起被考慮。
這個概念將有助於你們理解我說,我有結構但可以改變它,我的意思是什麼。
我透過直接的操縱,引起這種分子模式的重新排列(realigmment)。
這不可能會發生在你們的層面。甚至在遙遠的未來,這種重新排列也會涉及昂貴、
複雜而且幾乎不可能的成就,因為你們會由外向內來處理這個問題。
解答之道就是,從內在操縱結構,或是非常直接地操縱全我。
首先,“靈”、“靈媒”等等稱號就很可笑。你只是利用自己的內在感官而已。
這些感官並不是魔術,它們顯然也沒有一般所謂宗教的涵義,
而且我不是魯柏的某個墮落的次人格。
我也不願與某個坐在九重天上的長胡子、目光銳利的靈相比。
我曾以人類的身分活過,這就是事實。
根據通常會給的暗示,這個聚會和其他聚會並非降神會。
所謂的降神會,當它們是真實的時候,只不過是運用內在感官的練習而已。
以這種事情為中心建立的狂熱崇拜是荒唐可笑的,而且在某些例子裡,
是出發點很好但愚不可及的人格所做的不可原諒的愚蠢示範。
迷信滋長迷信。就珍或魯柏的潛意識而言,我透過你倆的潛意識與你們接觸;
但是,是透過實際存在於層面或場域之間、與內在感官打交道的那個比較大的部分,
那個部分屬於心智而非大腦。
我與涉及你們個人記憶或現在人格組成的那部分潛意識,毫無關係。
你問我,為什麼要給你這份資料。
我的答覆是,除了我對你倆的強烈摯愛之外,
還因為你們沒有和任何狂熱派、宗教、特定學派結合。
你們心胸開閼,也不是傻瓜;
不準備把我假扮成大腹便便的丘比特、佛陀、神、聖人或魔鬼。
這樣的人很難找。